这一刻,贴在释天苍衣摆上的纸牌化为灰烬,永夜剧作家施加在他身上的幻术失效,身为一名鹰族,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栖命鸟已经消失了太久。
一缕血丝从他的嘴角渗出,这是自他表明自己真实身份后,第一次流下自己一个血,并且还是因特殊情况所中的内伤。
“释苍……”
释天苍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栖命鸟受到的伤害反馈到他这个共生者身上,遮蔽思维的幻术一消失,他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混账!”
释天苍抬头,目光所视正是永夜剧作家站的地方,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到什么,但他心中很确定那处地方藏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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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命鸟对鹰族的重要性有目共睹,也有不少人会想到从栖命鸟上入手,但真正能杀了栖命鸟的几乎没有,鹰族与栖命鸟是心连心的共生体,哪一方遇难,另一方就能立马知道。
像永夜剧作家这样,用特殊的幻术屏蔽掉鹰族与自己栖命鸟的感知,一举将其杀死,可以说是史无前例了。
忍着胸口的阵阵沉痛,释天苍顾不得嘴角流下的血丝,他眼中满是怒火,甚至不再管周围这些敌人,脚下生风腾空而起,直奔永夜剧作家所在的方位。其他人还没来得及震惊释天苍突然出现的内伤,就见他怒气冲冲的往上而去,行动极为反常。
“他要去哪?”
“那不是……坏了!”
天迹认得那个方位,他刚才就是从那里跳下来的,看敌人这么生气的直奔那个方向,他用膝盖想也知道是永夜剧作家在自己离开后又干了什么,自身仇恨一骑绝尘,让敌人直接忽略他们,奔着永夜剧作家去了。
可问题来了,永夜剧作家这是干了什么?他们这么多人的仇恨都比不过他一个,十七号啊,说好别搞大事呢?你这么整,天哥哥很难保你啊!
“他过来了。”
兔爵士往下瞥了一眼,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怒气冲冲的释天苍。
“对天迹出手,就得承受相应的代价。不过,眩者也不会坐以待毙。”
永夜剧作家收起笔墨,一辆华丽的车驾出现,既然已经暴露了,就该来一个符合他身份的出场。
在混乱的另一边,发现战场里的动静变小了,剑通慧将目光放到沐灵山这里,一眼就看到那张画风不怎么一样的纸牌。
没办法,这东西不管是长相还是能量都跟他们的风格相去甚远,真的很难不注意到。
“这是何物?”
“吾也不清楚,它贴在皇剑的衣袖上,而皇剑……”
关于皇剑孤臣的情况,沐灵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一定要下个定义的话,貌似这里根本就用不上他。
这个时候,在另一边名剑绝世的怀里,捕梦网散发出的光芒渐渐变大,剑通慧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个小巧的捕梦网,然后又将目光转回来。
“山神,此物可否借吾一观?”
“给。”
将纸牌要过来后,剑通慧拿着纸牌走到名剑绝世身边,对方仍在沉睡,不知何时会醒。
“这两个东西散发的力量类似,应该出自一人之手,但……”
但是这个风格的力量,目前台面上可没有能符合的这一号人。
“……还有人在暗处。”
沐灵山立刻反应过来,皇剑孤臣身上极为特殊的情况,恐怕也是那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