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烧灼着脑髓。
让人怒从中来。
我从出生到现在应该是头一次亲身体悟到,这些譬喻是多么精确。
冲动令我采取平常无法想象的行动。
面对出言挑衅的时雨,我以蛮力将她压倒。
手抓着她的双腕,硬是压上榻榻米,并且为了以体重压制,身子也架到她的身上。
而时雨似乎没料到我会中她的挑衅,眼眸因惊讶而圆睁着。
身子随着颤缩而紧绷着,混乱让瞳孔为之飘荡。
面对这样的时雨,我却以蛮力制伏。
上一次像这样粗暴对待女生,不知道是何时的事了?
小学吗?幼稚园吗?我甚至毫无印象。搞不好,我是生来头一次做这种事。
而她刚刚的话就是这么重,甚至烧断了我的理智线。
而也因为理智线烧断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然而──
「──────!」
在下一秒,烧断的理智线像是被泼了冷水般迅速降温。
抓住时雨手腕的手──
就在这时传来,时雨尝试摆脱束缚的抵抗。
但那样的抗力太过微薄。
不是说她有什么武术底子吗?
还是说即使是经过锻炼,女生的力气还是连压上身的男生都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