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气态还是液态，像是胶体状。

等到体内力量趋向于平稳，白天缓缓站起。抬头看了一眼灰暗的天空，他走向草棚，将素灵的尸体抱着走回到了已经崩塌的生死之门中央。

啪！

一道闪电降下来，素灵的尸体就在白天的手中化作了血雾，随着雨水飞散。

白天纹丝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波澜。因为他能清晰地看得到，随着素灵的尸体飞散，素灵反而重新出现了。

只不过，她出现在了阴间！

素灵的身影在阴间越来越清晰，而且，她正在变得年轻，变成了当初她刚认识白天的样子！

白天笑了，跟他的猜想完全一致。生就是死，死就是生，生死轮回不过是阴阳转换……

“白天，你死哪里去了啊，我找了你好久都不见你。”素灵气呼呼的走过来，她伸手要抓住白天的手，却发现她的手穿透了白天的胳膊。

素灵愣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充满迷茫：“我，我死了？”

白天微笑：“算是死了，也可以说重新活过来了。”

她变成了真正的灵魂体！

更准确的说，其实她是在阴间，只不过她能看得到阳间……

素灵听了白天的诉说之后，她非但没有感到悲伤，反而是惊喜：“那我以后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吃东西了？”

白天耸肩：“可能不用吃，也可能需要吃别的。”

素灵顿时失望了：“哦，我还以为能一直睡觉呢。”

白天哭笑不得，她这是睡上瘾了！

转而素灵又笑起来：“还行，虽然抓不到，可至少能看得到。好奇怪的感觉，明明跟以前一样，就是抓不到你，嘻嘻……”

“哎，我这样抓你，你有没有感觉到？”

白天微微摇头，他只是看到素灵的存在，并不能感受到她的触摸。

可能，自己的境界还不够。

白天推测，自己的下一个境界应该就是行走阴阳间！

“白天兄弟，白天兄弟……”

远处传来凡部落族长的叫喊，白天扭头望去，看到族长冒着雨跑过来，他便喊着：“族长，怎么了？”

“白天兄弟，干了，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