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灵激动的抓着他的胳膊：“我，我刚才好像，进了人界。”

嗯？？

白天面颊抽搐：“你怎么做到的？”

素灵压着激动：“我就尝试着把身体融入到神树，然后我就发现，好像我可以利用神树的力量，然后我就顺着神树的力量往前飘，就到了人界。”

“但是很奇怪，好像只是灵魂穿透过去，身体还在这……可是很不对啊，我应该一直都是灵魂体而已。”

白天听着颇为心惊，关于素灵，他其实也一直觉得很奇怪。当年她是真“死”了的，她的肉身已经被埋了。

可是，之前她又能从阴间到阳间，而且是真实肉身存在的。如今，她在阴间居然也能分化出灵魂……

“素灵，你说会不会是这样，阴阳两界分离之后，其实你在灵界这里也算是肉身状态？”

“肉身和灵魂，可能并没有严格的界限，一定的时间和条件之下，应该是可以互相转换的。之前我们太过于极限，包括我这次，我也清晰地感觉，我的灵魂和肉身其实一直都是一体……”

“就像三界一直都是一个整体？”素灵接过话。

白天瞳孔骤然紧缩，低声道：“素灵，你的想法越来越靠谱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就代表着灵界，而我代表着人界？而天界因为目前没有成型，所以需要囚禁我的肉身作为代表？”

“又或者说，我就是三界？”

素灵立即翻白眼：“照你这么说，那我不成了你身体里的一部分？切，从来都只有你进我的身体好吗！”

额……

这倒也是，如果素灵算是自己的“一部分”，那这么多年自己跟自己交节？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五姑娘嘛……

没等两人多想，神树忽然一阵晃动。

白天立即抬头，道：“封禅大典要开始了，我们先回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