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中年人其实已经有七八十岁？

也对，体术之争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他都能参加体术之争，年龄肯定不低。

可他看起来确实只有四五十岁，白天还想着他跟苍舒年龄差不多……

只听张挥继续道：“灵石配合长生道，其实也是我跟二哥确认的。可惜的是，我们现在想要改修长生道很难，需要把这一身力量都废了然后从头开始，太难了。”

“可你不是有所改变吗？”白天颇为奇怪。

张挥苦笑：“那是因为我跟我二哥使用了大量的灵石，还有很多草药。而且，我们花了很长的时间。你要知道，我从五岁开始就研究灵石啊。”

“我们现在的力量跟灵石的力量其实是相冲的，很难直接吸收灵石的力量。正是因为这样，灵石也很难用来炼丹。不过炼器效果倒是不错，可能是因为灵石经过锻造之后会发生力量改变……”

白天跟张挥聊了很久，一直到后半夜，他才拿着两块灵石离开城主府。

从张挥的诉说之中，白天隐隐感觉，九州真的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张挥甚至还担心，等颛顼去世，九州又将迎来一场新的腥风血雨。

颛顼的手段很强硬，他做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甚至可以是一刀切。可这种强硬的背后，是很多人的不满被暂时压制。

现在长生道还没有铺开就已经出现了很多麻烦，一旦等到长生道铺开，只怕九州又要乱了。

其实从张挥的语气里，白天也听得出张挥对颛顼现在的做法感到不满，但他还是克制着。

其他的不说，就光是灵石这个问题，颛顼做得确实不太好。

当然，具体情况是怎样，白天还是想等之后姬俊过来了再说……

回到机械院，白天开始认真的分析研究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