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清接电话时并没有避开慕容雪，于是当她告诉慕容雪明天下午她要出去和冯氏的人谈生意时，慕容雪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你不觉得冯家很乱吗？”

宋平清非常认可地点点头：“是挺乱的，但是他们的科研团队也是真的很有实力呀。”

可不么，自己研究自己家的生意，这要是敢弄虚作假，不光工作要完，他喵的连着自己的亲妈也得被扫地出门。

工作作死，连带抄家。

宋平清只是想跟他们有生意上的往来，又不是奔着他们家去的。

“你要一起去吗？”宋平清问。

慕容雪直接拒绝：“不了，你们的生意你们自己做主，我可懒得掺和。不过你去的话可以带上吴启明。”

“好。”宋平清点点头，“我打个电话问问他最近有没有空，这小子最近通告不少。”

还没变成男明星呢，行程就很满了，真要是让他成了男明星，估计更找不见他人了。

打给吴启明的电话，足足到了快断掉时才被接听。

入耳便是吴某人那疲惫不已的声音：“喂？怎么了？”

……虽然但是，宋平清突然就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被遛到怀疑人生的大狗子。

“我本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跟我一起去冯氏集团那边谈合作的。不过你这声音听起来实在是有点——”

虚弱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吴启明那边突然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啊——大哥！你是天使吧！我去！我一定去！”吴启明感动得几乎要当场跪下了，“哥诶，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这孩子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慕容雪看过来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