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着签的是单子，其实签的都是人情利益。

早晚能从别的地方赚回来。

不过这种事实在常见，让别人赚到还不如让宋大山赚到。

宋平清去看站在远处和人谈天说地的，一张大嘴咧得合不上的宋大山，父女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这爹已经算是很靠谱的了。

到了这会儿，宋平清今天这一趟活动的目的基本上都已经达到，干脆和宋大山打了个招呼就准备离开。

“你来都来了，中午不在这吃个饭？”宋大山问。

“还有这安排呢？”宋平清犹豫一下，到底是自己家的生意，干脆就留下来了。

宋平清在外面忙碌的时间里，慕容雪和顾宗年都已经分别收到了那二十个人的调查结果。

顾宗年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慕容雪，上来就是一句：“咱大哥是有什么超能力吗？”

孩子，你真相了。

慕容雪：“谁跟你咱大哥？”

顾宗年沉默一瞬：“好的，我大哥，你闺蜜。她是有什么超能力吗？”

“为人超谨慎，观察超细致，直觉超敏感。”

慕容雪其实隐隐察觉出了不对，但并不打算让顾宗年有和她一样的想法。

“你与其纠结这个，不如赶紧想想这件事情要怎么办。”

“两个国家间谍，四个商业间谍。”慕容雪一边看结果，一边说道，“星耀集团简直被渗透成筛子了。”

“该怎么办怎么办。”顾宗年才不管他们有什么苦衷，“该上报上报，该起诉起诉。你说我能用这个事儿换条红领巾吗？”

顾宗年小朋友至今还未加入少先队。

慕容雪没搭理他，直接撂了电话。

慕容雪：好烦，最烦这种没营养的话。

您也是够双标的，不是您听宋平清在那唱卡皮巴拉之歌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