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歹给我叫个车啊,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肖咪咪无可奈何地看着沈璁远去的车尾灯,只能在心里咒骂这个无情冷血的男人。
让一个如此美女在寒风中自己孤零零地等车,是一个绅士该做的吗?
还好自己酒量比丁佳莹稍微好一点,不然现在打车都打不了。
“现在也不是很晚啊,怎么附近都没有车的?这里真的下班之后就没有人了?”
盯着手机上的迟迟无人应答的打车软件,肖咪咪在想要不要回已经打烊的餐厅求一个收留。至少那里有暖气。
“肖小姐吗?”一个声音传来,肖咪咪觉得来人有点眼熟。
“你不是沈家的司机吗?”肖咪咪和他见过一面,街角那次就是他载着沈璁杀过来的。
司机微微一笑:“是沈先生让我在街角等着来送您回家。”
肖咪咪也就不客气了,上了车差点被车上的暖气熏得吐出来,太热了。
下了车才醒过神来,沈璁就是故意让她在街边上等一等吹点凉风再给送回去的。
做点好事也这么惹人生气,也只有丁佳莹才能这么爱你这么古怪的家伙了。
喝醉其实对丁佳莹来说没什么,毕竟自己酒品好,喝完也不会闹事只会安安静静睡着。
只是她做了一个稍微有点古怪的梦。
因为她护着肖咪咪,回来的时候沈璁生气了,把自己困在床铺的角落狠狠地亲吻。
灯光是暖黄色的,空气里带着迷人的酒香,他靠得太近了。前庭额叶功能紊乱,眼前的事物好像都在旋转,她只好像在海浪中求生的人,双手攀上可以抓到的东西。
她陷入让自己迷乱的温暖,争夺一场不存在的战役的主导权。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睡得心满意足,每一个脚趾头都那么满意。伸懒腰的时候,头发丝都轻盈。
一场酒醉,和朋友聊一聊未免也太解压了。
只是嘴上有点疼,难道昨晚吃螃蟹的时候划破了嘴?
呆呆地看着镜子中自己狼狈的脸,假睫毛半挂在眼睑上,嘴唇上的口红已经不见了,显然被清理过,但是狼藉的痕迹依稀可见。
这是怎么了?感觉自己喝过酒好像哭过了。为什么哭?一点印象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