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命全在少夫人身上了啊。
抹一把眼泪,老管家怀念那些表小姐还在的日子。
丁佳莹眉头委屈地蹙着,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沈璁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道:“乔深谌弥,他们都在找你。你要是死了,我就让他们都下去陪葬。”
说完他又握着她的手几乎是哀求:“不要死。该死的是我不是吗?求求你。我只是叫你不要离开我。”
“你为什么宁愿去死?我就这么可恨吗?”
“为了我就去死,值得吗?”
他说话毫无逻辑,颠三倒四,声音嘶哑,眸中无光。
“你不该抓着她。”
该死的刘知乎,都怨他说了那些话。
显得你有先见之明,更懂得什么是心理学什么是爱情吗?
狗屁!你说的都不对!
沈璁全身的愤怒懊悔激荡的激烈情绪让一颗心鼓胀着,快要把人撑开。撕裂。
他微不足道的抗议变得绵软无劲。
她睡着才能安静片刻不带有怨毒的样子,把他拉入了窒息的湖水之中。
她痛着,他何尝不是挣扎着难以存活?
他的手掌在她脆弱的纤细的脖颈间抚摸,顺着血脉的微微隆起游走。
自己的命在她的手中,若她真的不想要了,是不是该成全她?
可心真的很痛。
他松开手的时候,她剧烈地咳嗽。
丁佳莹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眼神中的倦怠与冷漠,语气像一阵残破的风:“刚才下手应该更重一些才对……”
“住嘴!”
沈璁的慌张在冷漠之下。
他把手背在身后,蜷缩起来。
丁佳莹轻笑,轻蔑的,像在说你就只有这点手段吗?
沈璁有些狼狈,被看穿了,自己真的只有这点手段。
投鼠忌器,爱得深的那个人输得一败涂地。
丁佳莹躺着,梗着脖子,笑得张狂。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