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不可知,皇帝可以用。但其他人也能用。
皇帝不过一家一姓之用,就算皇家再厉害也赶不上世家那么多人的千年传承解释啊。
嘉靖有了这个危机感,才一直容忍杭州罗学的发展。
但是如果完全放纵杭州罗学玩脱缰了就不好了。
罗学或许有用,但攥在自己手里的罗学士子才真有用。
好在与春秋战国传承百年的诸子百家不同,现在罗学才开始,嘉靖完全有机会从头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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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走过士子中间,左右看了看就默默地坐在正前方空置的御座上。
示意了内阁官员与士子照旧后,就真跟个大衣架似的杵在那里。
坐在正上方,看着下面一水的鹅毛笔。写馆阁体,鹅毛笔比毛笔优势太大了。内廷基本普及这玩意了。
只是没想到,一项执拗的读书人,竟然如此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