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躲闪和回避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却夏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而感到彻骨的冰寒,左手尾指不受控制的颤抖,她努力按住发抖的尾指,大脑一片空白。
公冶纵听到公冶靖的话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低头看向却夏,果然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右手死死捏住不断发抖的尾指,这是内心极度恐慌时的无意识表现。
公冶纵眼里染上一层怒意,目光冰冷的看公冶靖,后者接触到他的视线,只觉得遍体生寒,竟然不敢和他对视。
“原来你们的结论仅来自于一份可以随意造假的病历,真不知道该说你们天真还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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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易提着公文包上前,从里面取出一份文件,微笑道:“老板的真实病历在我手中,非常感谢各位对老板病情的关心,但详细病情已经涉及到老板个人隐私不方便拿出来让大家一一观看。”
蒋易特地加重隐私两个字,话峰忽然一转道:“对于大家关心的问题,我们稍后会邀请官方媒体进行采访,具体内容大家可以看明天的新闻,相信大家都有判断是非的能力。”
公冶靖在听到造假两个字后就看向身旁不知什么时候沉下脸的谢绪白。
谢绪白现在哪儿有刚刚的游刃有余,铁青着脸,手机不断震动都没有发现。
“你不是说公冶纵病的快死了么?!现在是怎么回事?你骗我?!”公冶靖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厉声质问谢绪白。
谢绪白回忆着和江蓓慈交易的过程,摇头喃喃道:“不、不可能是假的,这份病历是江蓓慈亲手交给我的,她也是知道公冶纵快死了,才答应和我交易,不然她浪费在公冶家的这么多年就真正浪费了,江家不会同意的!”
“对,我可以给江家打电话!”
谢绪白忙拿出手机,这才发现手机一直在震动,不断有人打电话进来。
谢至夜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谢绪白紧皱眉头,决定他要不说个重要的事情出来,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电话刚接通,谢至夜仓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爸你终于接电话了!公冶纵的人混进来了,人已经被我抓住,但情况好像不对…”
谢至夜的声音里透着恐慌:“我们的人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