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些,要是不够的话我再回去取。”楚恪将这些钱票塞到林溪手里。
只有?他刚刚是说只有了吧,他知不知道一个工人每月工资也到不了这些,他竟然说只有!
他现在年纪小对钱这些东西没有概念可以理解,以后可不能再这样纵容他了。
林溪当着楚恪的面将这些钱票装进口袋里,面不改色,心里也毫无负担,毕竟啃儿子这件事她之前就决定了,妈花儿子钱不是天经地义嘛!
“走,我们去吃饭。”
......
两人找了个人比较少的国营饭店,找了个角落坐下。
窗外的阳光透过木格窗户洒在楚恪的脸上,白皙圆润的脸上的每一根绒毛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这家国营饭店历史还算悠久,是这个街道上几家小饭馆在公私合营后合并起来的,做的菜很有谭州特色。
点完菜后,林溪再次看着眼前的楚恪。
他的性格已经有了点日后的苗头,不服管教,桀骜不驯。
看似是被宠成这样,实际上内心极度缺爱,每做一件事都要在心里过一遍,一个正常的七八岁小孩不该是这样的,他们肆无忌惮,惹是生非,连狗都嫌弃他们。
这一点与他父亲很不一样。
她嫁给楚斯年的时候,楚斯年已经被社会毒打过了,身上的棱角都磨平了许多,整个人都成熟内敛了很多。
不过她还是从别人口中了解过年少的他,放纵恣意,行事不拘,他的放肆与楚恪的不同,楚斯年是真的被爱包围着长大,他明白无论做什么,都会有人来给他兜底,所以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