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站着的服务员见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全都屏气凝神,不知道该做什么好,长久的培训虽不至于让她们表现出异样,可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平静有些忐忑,甚至有些害怕。

剪裁得体的西装,一看就不便宜,现在却沾上了酒味。

楚斯越来这里是突然接到的任务,之前要来的是他的同事,可同事突然生病,只能由他来顶上。恰好他老家是谭州,领导觉得再合适不过。

他没有带多余的衣物,至少现在没有,或许等到下午,他妻子郑素云来了,自己才能有换洗的衣物。

这突如其来被泼了一杯酒,他也只能忍着狼狈继续下去。

楚斯越垂了垂眸子,敛好眼底的神色,依旧保持着一开始的微笑,看起来得体又愉悦。他随手将西装外套脱下,交给于曼。

现在是吃饭的时间,加上不是正式的场合,他可以只穿着衬衫。

一举一动之间,袖扣闪闪发光,为他优雅的动作,平添了几分贵气。

于曼连忙收拾了一下,将酒瓶交给站在一旁的服务员马佩兰,自己拿起楚斯越的西装外套退了出去。

楚斯越依旧同其他人说话,从潭州市的风俗到秘闻,引经据典,谈笑风生,好像刚才的小插曲并没有发生。

那只是一个小意外,大家看当事人都不怎么在乎,加上他说的故事真的很吸引人的注意力,大家也就不再纠结。

唯一受到影响的是接替了于曼职位的服务员马佩兰。她小心翼翼的拿着分酒器,每一步都做的十分拘谨,不似之前的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