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不承认也不否认,打着哈哈,说:“我后来几乎每周都会抽一些时间来看他,直到到这里工作。”
“那陆岐呢?你们是怎么见到的?他现在知道你的身份了吗?”说完就笑了,似是无奈:“我真是昏了头了,他既然给你找工作了,还那样暗示我,自然是早就知晓了。那他是怎么知道的?自己猜出来的?还是你告诉的他?”
林溪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连忙说道:“一半一半吧,他去我们生产队执行任务,碰见了我,就起了疑心,后来更是撞见我与恪儿在一起,我知道瞒不过去了就主动承认了。”
“哦,原来他没有第一眼就认出你来,我可是看到一张相片就知道那是你了。”楚斯年意味深长的说。
咦?林溪摸了摸面前的茶杯,真可惜,已经凉了。
“原来你是主动跟他承认的,我回来恪儿就告诉你了吧?这么久了你都没有去见我,若不是今天正巧碰到了,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楚斯年问林溪,而林溪竟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几丝委屈?
“我本来就打算找你摊牌的,今天没遇到的话,也用不了多久。”林溪解释。
“原来你回来之后,先是找的恪儿,然后是陆岐,最后才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跟你关系好的人在你心里的地位原来是这样的。不愧是青梅竹马呢。”
在确定了她不会再消失后,楚斯年的心绪彻底平静下来,都开始有闲心吃醋了。
林溪不懂,她什么都没做,就好像做错了事一样,成了被质问的那一个,明明频道相亲的不是她,开始新生活的也不是她,对儿子不管不问的也不是她,楚斯年凭什么理直气壮的阴阳怪气自己?
还没等林溪林溪想好怎么质问他相亲的事,并且不显得自己像吃醋,楚斯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