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银杏树最高的树杈上可以将褚国都城的全貌尽收眼底,远处的房舍排列的错落有致,街道间充盈着孩童嬉闹的欢声笑语。
金色的阳光晒下,眼前的风景看起来温馨又祥和,司奕对凡人没有多少感觉,却并不排斥这能平抚心境的人间烟火。
褚浔洲从旁边的树枝上摘了一片银杏叶子捻在手中晃着玩,黄色的叶子如蝶翼一般在他指尖飞舞。褚浔洲觉得自己突然好喜欢黄色这个颜色。
“为什么不见阿奕穿其他颜色的衣服,就像我手中叶子一样的颜色。”
司奕垂眼看向他手中的银杏叶,又看了看两人身上的白衣。
因为原身只会变化这一种颜色,司奕当然不会说,并将学会变化出其他颜色衣服的法术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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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浔洲也只是随口一提并未放在心上,两人从下午坐到黄昏享受着时间流逝的安宁。
“阿奕再过两日我想继续去宫里听学。”褚浔洲转头对上司奕平静的目光微微一笑,“阿奕不用担心,这里是褚国没人敢贸然对我动手的。而且我还有阿奕给我的一块真身护体,不会有事的。”
见他已打定了主意司奕点头,“好。”
总是避着也不成,而且有自己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褚浔洲想做什么放心去做就是。
去尚书房这日,褚浔洲刚一走出国师府便看到了站于大门前的朱衣少女,说是少女又有些不对,对面的是修仙之人,不能单用外在样貌定论年纪。
“姑娘持剑站在这里有何要事。”褚浔洲并不急着让习祥套马车过来,今日这课怕是听不了了。
“我来求见贵府国师,诛妖!”道婵握着灵剑的手指用力指肚上压出一圈白痕,神色凌厉的看着褚浔洲,她知道面前这个银发少年便是未来妖帝,但对方现在受那位国师的庇护,她不能动手。
习祥举起手中的佩剑上前一步横挡在褚浔洲身前,“姑娘还是请回吧,我们这里没有妖给你除。”
“等我见了你们国师自会和他道明事情原由,还请这位公子放我进去。”道婵不愿与他争辩,她只想知道那褚国国师是不是真的打定主意要护着这半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