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芬,老家是常德的。我在长沙工作。”
秦耕心里一紧,这个也算是故乡人啊,说不定前世还有过交集。
“工作单位是南湘雅?”秦耕问。
“现在我们都差不多把湘雅这个名称忘记了。我们读书的时候,老师也不怎么讲,我们现在说得最多的还是湖医。不过,我不是在附一附二工作,我在省立医院。”戴芬解释说。
“解放路。”秦耕若有所思。
“你对那里很熟悉啊。”戴芬认真地问。
“嗯,我对那里很熟悉的。你去和记米饭店吃过米粉吗?”秦耕问。
“噢!你这就是长沙通了,连和记米粉都知道。怎么没去过呢,那里的米粉最好吃。过去,我们一般都是吃光头粉,这两年才吃肉丝的。”
“火宫殿就在你们医院门口,生意好吗?”
秦耕回忆起前世的事情,21世纪,火宫殿开了几个地方,生意都非常好,省人医门口的本部更是人满为患。
秦耕一边往盘子里装食物一边和戴芬聊天。
戴芬又是一个话痨,跟在秦耕身后叨叨不绝,一会儿指责秦耕不应该夹这么多的红烧肉,一会儿又指责秦耕不应该吃油炸的食物,一会儿又说秦耕的碳水化合物太多。秦耕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