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镇边缘那座阴森废弃疗养院外,张逸、艾莉亚、卡森和雷欧四人站定,他们被一则神秘传说吸引至此。据说,这疗养院里藏有无尽财宝,但有个离奇且恐怖的规则守护着,凡进入者,得与“胡萝卜汁”相关的诡异规则共处,稍有差池,性命堪忧。
踏入疗养院大门,腐朽气味扑面而来,昏暗大厅里积尘厚得能呛人。突然,一阵阴寒之风卷过,缥缈阴森的声音宣读规则:“破晓至日暮,见红必饮胡萝卜汁一杯,不可多,不可少;触碰旧物,需以胡萝卜汁洗手;闻钟声起,速寻源头灌下三口汁液,限时三分钟。”
午后,阳光艰难透过帐窗,投下斑驳光影。艾莉亚在病房翻找线索时,碰到一个布满红锈的旧药盒,盒盖弹开,一抹猩红利光乍现,她心一紧,忙从背包掏出胡萝卜汁瓶子,手抖着倒出一杯,仰头灌下,汁水温凉黏腻,带着股说不出的土腥味,差点呕出。
傍晚,疗养院深处传来沉闷钟声,一下接一下,似死亡倒计时。四人慌了神,在迷宫般廊道狂奔,途中雷欧被绊倒,爬起时见绊倒他的旧椅子腿上有道红漆划痕,顾不上许多,卡森打开瓶子,往他手上倒汁冲洗,刺鼻味弥漫,时间分秒流逝,好在赶在最后几秒寻到钟室,大口灌下三口胡萝卜汁,钟声戛然而止,可墙上似有暗红眼眸隐现,盯得人毛骨悚然。
午夜将至,月光透着诡异惨白,他们聚在地下室入口,门锁上有块红色污渍。张逸刚用胡萝卜汁擦拭,“吱呀”门开,一股腐臭伴着浓烈胡萝卜味涌出,里面一箱箱旧物,每个都似藏着秘密。艾莉亚不小心蹭掉箱上红漆,汁液瞬间消耗大半,正发愁,角落阴影里有动静,似有不明之物被违规激怒,正拖着沉重脚步逼近,黑暗中不知还藏着多少与胡萝卜汁有关的致命陷阱,四人只能背靠背,举着瓶子,冷汗如雨,准备应对未知恐惧。
那不明之物逼近的声响愈发沉重,每一步都似踩在四人的心尖上,震得恐惧在胸腔里嗡嗡作响。卡森咽了口唾沫,强压惊慌,从兜里摸出一把之前捡到的旧手术刀,刀刃在幽暗中泛着冷光,虽不知能否抵御,也算聊胜于无。
就在那“东西”即将现身之际,张逸余光瞥见地下室墙壁上有处暗格,格子边缘隐隐透着红色微光,他不及多想,冲过去用沾着胡萝卜汁的手猛按,“咔哒”一声,暗格弹开,里面滚落出一本破旧日记,皮面被岁月和不明污渍染得看不出原本颜色,封页上歪歪扭扭画着几株扭曲的胡萝卜,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艾莉亚忙捡起日记,快速翻阅,纸张脆得几乎要碎在指尖,上面潦草字迹记录着疗养院往昔秘事。原来,这里曾进行过一场疯狂实验,用胡萝卜汁混合特殊药剂,妄图打开异次元通道获取神秘力量,却失败失控,“规则”便是那残碎力量设下的禁锢与防卫,唯有寻到地下室最深处的实验核心装置,倒入足量胡萝卜汁净化,才能平息这场灾祸。
四人不敢耽搁,借着微弱光线,避开地上横七竖八、或红或旧的“危险物”,摸索着深入。途中,头顶忽传来尖锐鸣响,似是警报,刹那间,四周墙壁缝隙汩汩渗出红色黏液,带着刺鼻 carroty(胡萝卜味的)气息,如小溪般在脚下汇聚,雷欧惊呼:“怕是又触发啥规则,得快点!”
千辛万苦到了尽头,一台巨型玻璃容器矗立,满是污垢与红痕,容器旁水槽正滴答淌着红水,眼看倒计时又要开启。他们把剩余胡萝卜汁一股脑倒入容器,汁液翻腾,光芒闪耀,震耳轰鸣中,那股腐臭与诡异规则气息渐渐消散,黏腻红液退回墙缝,黑暗褪去,晨曦透窗而入,疗养院终恢复死寂安宁,只是四人身心俱疲,踉跄着走出这可怕之地,发誓再不涉险探秘。
重获新生般走出疗养院后,四人本以为这段惊悚遭遇就此翻篇,生活能重回正轨。日子悄然流逝,小镇街头巷尾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熙攘,可他们内心那道被恐惧撕裂的口子,却怎么也愈合不上。
张逸每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梦里那刺鼻的胡萝卜汁和疗养院阴森的长廊如鬼魅般缠着他,冷汗浸湿被褥,让他再无困意,只能睁眼到天明,在书房翻遍古籍,试图找寻能彻底驱散这段记忆阴霾的方法,却一无所获。
艾莉亚回到花店,可每次整理红玫瑰时,指尖触碰到那艳丽花瓣,都会条件反射般颤抖,脑海中瞬间闪过疗养院规则,手忙脚乱地去找并不存在的胡萝卜汁,引得旁人侧目,生意也冷清了许多,她却无暇顾及,满心都是摆脱那如影随形的恐惧。
卡森在酒馆买醉,妄图借烈酒烧尽心底寒意。可醉眼朦胧间,灯光光晕都能幻化成疗养院的诡异红影,杯中的酒液仿若变成了黏腻胡萝卜汁,“咕嘟”一口咽下,胃里翻江倒海,他“哇”地吐出来,惊得周围酒客纷纷躲避,可他顾不上这些,眼中只剩无尽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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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欧则整日把自己关在健身房,用高强度训练麻痹神经。但哑铃砸地声、跑步机运转声,稍一响些,就会和疗养院那夺命钟声重合,他会瞬间僵住,手脚冰凉,仿佛又被拽回那满是规则与危险的恐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