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见状,神色骤变,心一下被提到嗓子眼。还没等他们缓过神,咖啡馆灯光“滋滋”闪烁,室内温度仿若陡降,顾客们的欢声笑语似被一层无形屏障隔绝,那尖细冰冷的声音仿若穿越时空,在耳畔幽幽响起:“重逢时刻,便是重启之时,旧地新局,午夜梦回之处寻秘钥,破晓曙光未现就需返程,迟了,就融入这无尽循环……”
话音刚落,周围场景如梦幻泡影般急剧扭曲,桌椅、顾客皆化为模糊光影,待一切凝实,他们已身处那久违的办公室大楼前,月光惨白,给整栋建筑披上一层阴森轻纱。楼门虚掩,门缝中透出幽冷暗光,似是恶魔张开的大口,等着他们踏入。
硬着头皮迈进,走廊里弥漫着熟悉又刺鼻的腐朽味,墙壁上的水渍痕迹宛如狰狞鬼脸,办公区的桌椅东倒西歪,杂乱摆放着,每走一步,都似踩在往昔恐惧的节点上。按规则摸索至旧储物间,那曾是噩梦起始之地,如今满是蛛网与尘埃,艾莉亚在角落破旧文件箱下,发现一个暗格,伸手一探,摸出一把锈迹斑斑、造型古朴的铜钥匙,可就在握住它的瞬间,铜钥匙周身泛起诡异蓝光,刺得人眼生疼,储物间四面八方传来阵阵低吟,似是警告又似是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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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带着钥匙赶往天台,天台边缘放置着一个古老石匣,卡森颤抖着手将钥匙插入锁孔,“嘎吱”一声,石匣开启,内里空空如也,唯有一张泛黄纸片,上书“破晓即焚此笺,破晓不至,永困此间”。四人望着天边那迟迟未有动静的夜幕,心急如焚,时间仿若凝固,每一秒流逝都似重锤砸在心头。
就在绝望蔓延、曙光仍未露头之际,张逸灵机一动,掏出打火机,凑近纸片,火苗舔舐纸张瞬间,一道耀眼金光自天而降,驱散黑暗,那尖细声音发出凄厉惨叫,周遭扭曲场景如潮水般褪去,再度睁眼,他们已安然坐在咖啡馆原位,手中咖啡尚温,仿若一切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白日梦,可彼此额间冷汗、惊魂未定的眼神,昭示着这场“余波”带来的冲击,也让他们深知,过往那段恐怖过往,或许永远不会被彻底磨灭,只是蛰伏在岁月深处,伺机而动。
经此一遭,四人许久都没缓过劲儿来,日常工作里也常走神,仿佛那咖啡馆里突兀的惊魂一幕,成了悬在心头、挥之不去的阴云。每次聚首,话没几句,话题便不自觉绕回到那诡异莫测的“规则游戏”,满心忧虑下一次“无常”何时降临。
几周后的深夜,手机铃声骤然打破张逸的酣睡,接起一听,是艾莉亚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刚梦到咱们又回到那恐怖循环里,到处都是熟悉的规则提示,醒来却发现家门口多了这个!”张逸瞬间清醒,披上衣服就往艾莉亚家赶,只见她家门口放着一个陈旧木盒,盒面上刻满繁复纹路,还贴着一张纸条,上头写着:“明晚亥时,废弃工厂,带上木盒,只身前来,若有同伴相随,过往噩梦加倍奉还。”
张逸眉头紧皱,深知躲不过这场“邀约”,安抚好艾莉亚后,赶忙联系卡森和雷欧,商定不管怎样,先暗中在废弃工厂周边布控,以防不测。
亥时一到,艾莉亚抱紧木盒,深吸一口气走进那阴森死寂的废弃工厂,月光透过破窗洒下,照亮弥漫的灰尘。刚踏入,机械冰冷的声音便回荡开来:“将木盒置于中央熔炉,限时三分钟,熔炉未燃,罚入黑暗深渊。”艾莉亚颤抖着手走向巨大且锈迹斑斑的熔炉,才靠近,炉内便吹出阵阵阴寒之风,带着腐朽与焦糊混合的气味。
就在艾莉亚几乎绝望,时间仅剩几十秒时,张逸不顾规则,从隐蔽处冲进来,他想起之前冒险中曾有光可破局,掏出强光手电筒照向熔炉内部,刹那间,光芒汇聚处似点燃了某种神秘引信,熔炉“轰”地燃起幽绿火焰,木盒缓缓没入其中。
可火焰升腾间,工厂墙壁竟渗出黑色黏液,缓缓汇聚成一个个人形轮廓,朝他们围拢。雷欧和卡森见状,也不再隐藏,持着准备好的盐与圣水冲进来,盐粒撒向黏液人,发出“滋滋”声响,圣水泼洒处,人形轮廓痛苦扭曲、消散。
待木盒燃尽,一道刺目光柱从炉底冲天而起,将整个废弃工厂照得透亮,那诡异声音在强光里哀嚎,化作缕缕青烟。此后,四人生活终回归正轨,再没收到莫名“邀约”,日子平静如水,过往惊悚成了只在回忆里偶尔翻涌的惊涛,时刻提醒他们曾与神秘莫测的“规则”有过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