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离开,就有许多人聚集而来,都是问她是否有治愈瘟疫的法子。
“我没本事治大家,只能说尽力,我曾在我祖母的手札上,见过关于伤寒症的治疗法子,那是我祖母买来的偏方。”
元舒是希望大家恢复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正大光明地离开此城。
再者,她空间里有那么多的药材,前世面对那么严重的疫症,他们种花家的大腕们都已攻克。
更别提这伤寒症,但她无法肆无忌惮取出药来给大家用。
所以说话有保留。
“是否有效,我也不敢保证!”
大家一听,沉默中又有些绝望。
“巫医阁的大夫都没完全的把握,恐怕也只有宫中的御医有法子,元大夫的祖母曾是宫中女医,我信!”
郝山的父亲,郝仁此时开口。
一口气说完这么一长串的话后,他咳嗽连连。
“可否麻烦元大夫给我把脉?”
“把脉免费,开方子,一人两文钱”元舒眼神闪了闪,语气不紧不慢。
她倒不是缺这三瓜两枣,只是想定规矩。
“我能保证的一件事就是,虽然无法根治诸位的情况,但我开的药方,用药后会舒服很多。”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不定的。
“依我看,她说不定是想要挣我们的钱!大家不要信她。”
“县衙每日都有人送药过来,咱们吃免费的就成,何必浪费钱呢?”
有人开口,就有人附和,不管他们怎么说,元舒都淡然自然。
“信我者,便让我看,不信我也对我没什么损失。”
不过,元舒还是有些许意外的,此地的县令,看起来也是爱民的好官啊。
“儿子和水儿先去排队喝药,我请元大夫去我们家。”
最先尝试的,还是郝仁。
县衙是准备了药给他们没错,但这么多人一人一碗,药效能好到哪儿去。
说不准药材都不剩多少了,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天,他们这儿可是有一百二十个人的。
“元大夫,请。”
正常地开药,应当是把脉开方子,不同的人,用的药量也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