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滚烫的后背贴了上来,如钢铁一般咯人。
元舒:“.......”她能说不好吗,他这手也在惹火。
就知道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
今天,陈浩杰被裴渊临嘲讽了一番,走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气。
一个傻子,居然也敢嘲笑他?
都是苏软软这个蠢妇,对付裴家人可以,但却一点都不动脑子。
成亲的时候,他觉得对方很聪明伶俐,嘴巴还甜,可这一路上,她显得越来越蠢。
莫非,流放的路上,她把脑子给弄丢了不成?
因为心中有气,他变得不耐烦和粗鲁,以至于苏软软又被不经意折磨了一番。
“呜呜,夫君,你可不可以对我温柔一些?”
看着可怜兮兮的苏软软,陈浩杰的怒火和戾气消散了不少。
“娘子,我是气昏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不会了。”
他各种低声诱哄,苏软软柔弱地依偎在他怀里,哭哭啼啼,心里把元舒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可恶的裴渊临,该死的元舒。
次日,赵氏和陈浩杰留下来监工,而苏软软他们,则扛着锄头去开垦菜地。
他们的盘缠也不多,请人修缮房子,还要买吃食,如今也只能想办法节省一些。
“苏娘子。”
苏软软染了风寒还没好,她头重脚轻地走在队伍最后,不知不觉就拉开了距离。
纪昊正好在看到她,小声地呼喊。
“纪公子,有什么事儿吗?”苏软软强撑着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
“没什么,听说你病了,吃点好的补一补吧。”
说着,他递给苏软软一个水煮鸡蛋。
她纠结了下伸手接过,纪昊趁机摸了一下她的手,她只当做不在意。
“谢谢,等我回头挣到钱,我就还给你。”
“不用客气。”
纪昊十分高兴,他现在再也不用看阿芳的嘴脸,对方也说了,等孩子生了会给他们,到时候他给爹娘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