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不是很想听。
他挪开目光,身子往后靠,仰头去看天色。
是艳阳天。
他的棺材估摸着今儿就能运到老家夷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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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闪过烦闷。
是的,魏昭嫌四皇子应殷多事。
运去老家做甚?夷陵的长辈可不得哭岔气了。
肩膀被人用指尖点了点。
魏昭没理,抗拒之意显而易见。
虞听晚:“夫君就没有吗?”
魏昭:“没。”
虞听晚:“我不信。”
魏昭:……
虞听晚挨近了些,乐此不彼的继续戳他。
魏昭真是……丝毫不意外。他的脾气就没那么好过。
他沉思片刻。
“物以类聚,人狗殊途。”
虞听晚:……说的漂亮!
可这不是她想听的。
“还有吗?”
魏昭:“赵夫子是不错的先生,对所有学子一视同仁。”
这话,也让虞听晚认同。
“是这样,就褚夫子那死德性,也不知赵俞在他手下吃了多少苦。”
虞听晚:“不过我觉得最重要的事。方才褚夫子都那样说了,就差指责赵娘子管的严,可赵夫子却觉羞愧。”
说家里大大小小事都听赵娘子的。
这是在为赵娘子撑腰啊。
虞听晚终于讲到重点:“大丈夫惧内,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觉得呢。”
魏昭:……呵。
他不想理。
魏昭甚至想要把身上的棉被推开,试图站起来走远。
可他被锤了一下。
魏昭心如死灰,面无表情吐出一句话。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