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淡淡:“他们都被我派出去办事了,其中就有隐藏在暗处,一路护送卫家父母离开泽县的。”
虞听晚的手落在了半空。
她前不久还在念叨。
【“二老该到了,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当时出发前,我便说过。不管棘不棘手,都让送口信过来。怎么还没动静?”】
【“早知道我也去了,让娘在家里看着你。”】
【“爹有些时候还是被太多规矩和孝道束缚,不然当初发生了筱娘的事,卫慎……”】
她连忙改口。
【“你的事,怎么只是简单的分家?该是彻底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若我是爹。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既生了龃龉,卫老太没法用生养的事拿捏我。我也早和大房那边彻底闹翻了。谁说什么都不好使。”】
【“做人,必要时候还是得心狠以及蛮横无赖。我可以,就怕舅舅舅母,还有爹娘不行。”】
如今听魏昭那么说派了人,姑娘彻底放下心来。
街道一如既往的喧嚣。
虞听晚直奔肉铺而去。
县上的百姓比农村条件好,馋了每月总要弄些肉打打牙祭。
等轮到虞听晚时,猪肉剩下的不多。
上好的五花肉卖光了。
不过留下了两根筒骨。
这玩意没肉,没人会买。
可上回慧娘筒骨炖久了,汤都是奶白的,别提多好喝了,里头的骨髓更是精华。
虞听晚看上了。
“筒骨我都要了,帮我剁一下。”
杀猪屠夫人长的潦草,肌肉鼓起,手拿着锋利的菜刀,对着案板哐哐哐就是一顿剁。
虞听晚付了钱把筒骨放到背篓里头,往别处走。
“夫君,你有什么要吃的菜吗?”
魏昭语气很淡。
“你刚才看了那屠夫四回。”
虞听晚:“啊?”
虞听晚:“夫君不觉得他很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