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登时来了精神。
“将军!”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私库里头足有人高的白玉观音,我看上许久了。”
久不见虞听晚回应,耳边只有葛老的声音。
魏昭:“天黑了,的确能做梦了。”
葛老:……
寨子很大。
隔壁是药房。用来煎药,药浴,以及针灸的。葛老和顺子则住在对面。
虞听晚将屋内的摆设记下,心里有了数,这才去饭桌那边坐下。
顺子刚扶魏昭坐下,外头传来几声鸟叫。
顺子抬步出去。
魏昭似不在意外头的动静,给虞听晚舀了一勺虾仁。
“尝尝,味道如何?”
虞听晚咬住。
虾仁应该是炸过,火候掌控的极好,酥脆之余,鲜美弹牙。
“好吃。”
魏昭好整以暇看好她:“熟悉吗?”
什么熟悉?
虞听晚蹙眉。
魏昭:“和你每回从灶屋端出来,说是你辛苦做的菜,是不是一个味。”
虞听晚:……
很好,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死不承认。
“我不觉得。”
魏昭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我记得有回,你从灶屋出来,说切菜伤了手。虽然看着是哪里蹭到,不小心刮破的。”
魏昭温声:“我信了,毕竟做饭的确辛苦。”
偷听的葛老:??
天。
好无耻啊!
魏昭:“还有一回,你手又红又肿,说是被油溅的。”
“虽然我瞧着像是在隔壁碰了山药,沾了黏液,你痒的厉害,自个儿挠的。”
魏昭:“可我也信了。”
虞听晚:……
是她干得怎么了!
虞听晚到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物尽其用,为了培养感情,有多做作。
——“夫君,你看看我的手。”
——“为了你受伤,这没什么!是我心甘情愿,用情至深。”
她当时还问魏昭感不感动。
魏昭什么也没说,但给她上药了。
可他这会儿明摆着是想旧事重提!
虞听晚抿唇:“我不记得了。”
她看向魏昭,好声好气:“夫君也应该不记得了,是吗?”
魏昭知道了。
该给台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