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巨响。
灶屋被炸了。
‘砰’
其余的房屋全部应声倒下。
这没什么,王氏可以养活一大家子的。
————
当晚,一行人回了寨子。
夜色沉沉。
寨子亮如白昼。
晚膳已备好。
许是情绪波动太多,草草用了晚膳后,她就回屋歇下。
魏昭坐在床头等她呼吸渐缓后,又待了许久,点了安神香后才缓步出了房屋。
院子里的伏猛这里看看,那里转转。
听着声响,它殷勤的挤上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眼巴巴看着魏昭。
真的,它感觉没有它,主子又消瘦了。
顺子,虞听晚这些人哪有它会伺候!
偏偏魏昭不带它!
又不带它。
害它一个人孤零零留在泽县。
顺子上前扶住魏昭。
魏昭斜睨了眼伏猛。
“这几日它可有闹事?”
伏猛忙摇头。
顺子:“有。”
伏猛就要朝他吼。
魏昭做了个噤身的动作。
伏猛张开的嘴闭上。
魏昭想到虞听晚肿成核桃的眼,说不心疼是假的,眸色沉沉间,溢出一句。
“才睡下,别惊扰了她。”
伏猛:???
不是。
它不惊扰魏昭是应该的。
可为什么它要给虞听晚面子啊。
荣狄迟御可都要看它眼色的!
魏昭朝隔壁药房走去。
自养伤开始,他和虞听晚都是分开住的。
进了药房,见魏昭喝下煮好的药汁。
顺子开始罗列虎东西的罪行。
“伏猛整日在街上晃荡,不听管束,整日去街上逛蹭吃蹭喝还蹭钱。”
伏猛丝毫不知羞耻,骄傲的扬起脑袋。
是它!
顺子:“它觉得好吃,还要打包。”
爪子这里指一下,那里指一下。
这个,这个,这个,它都要!
“不好吃的话,还得索要几文钱,才肯罢休。”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