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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悔身体一动不动,似睡似醒的状态。她缓缓道:“还能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咯。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我啊!”
倪霞那冰冷的脸上露出笑容,看着上方的花无悔,语气带有挑逗意味道:“花姐,你今儿是咋了?一直那样躺着,手不累吗?我记得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她不停的打量着花无悔,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此时的程师正站在花无悔的身后,他的身体紧张地不断扭动着。花无悔敏锐地察觉到了后背传来的异样感,她能感觉到有个东西正在与自己的身体接触。尽管中间隔着一层衣物,但那种美妙的触感却如羽毛般轻轻拂过她的心尖,让她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花无悔那张原本毫无表情的脸庞上,突然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然而,她迅速将这丝情感压制下去,仿佛它从未出现过一般,只是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姐?"倪霞疑惑地看着花无悔,期待得到她的回应。
花无悔平静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我们即将与符宗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我正在思考应对策略,这个动作可以帮助我更好地集中精力。哦,对了,你还有其他问题吗?关于两宗大战的商议,可以等到明天的选举结束后再进行。今天我感到有些疲倦,想早点休息。"说完,她闭上了眼睛,似乎真的进入了沉思状态。
“哦。”倪霞一听,恍然大悟,这才收回目光。
“现在还早,要是睡觉的话,要不咱们俩一起睡。算起来已经有数百年没有一起睡过了。这次的大战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活着,我们今晚先一起睡吧?”她与花无悔,昔日时,两人共进退同生死,常常睡在一起。花无悔是裸睡,而她则是穿着肚兜。
“这…要不改日吧。”花无悔身体一颤,怯场的道。
倪霞并没有在意花无悔的话,而是抬脚向花无悔走去,裙摆飘摇。她边走边道:“什么改日?就今晚,你说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躺在一张床了。各宗大比后,我们就要与符宗彻底开战,到时必定死伤惨重。我和你能很难活下来,还不如现在多多怀恋怀恋过去。”
花无悔听到倪霞的话后,心中原本涌起的反抗情绪逐渐消散。她暗自思索着:“确实如此,与符宗的大战迫在眉睫,自己能否存活都成问题,又何须在乎太多呢?即便自己和程师的事情被揭露,那又如何?倒不如趁此机会弥补过去的遗憾。”
想到此处,花无悔慢慢地从椅子上坐直身体,将背后的程师完全展示在倪霞面前。此刻的花无悔已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同时她对倪霞有着绝对的信任,坚信倪霞不会将这件事泄露出去。
程师依然背对着花无悔,静静地躺在椅上。由于过度紧张,他并未察觉到花无悔的举动。就这样,他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倪霞的视线之中。
倪霞脚步一顿,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震惊和疑惑。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椅子上的人身上,仿佛要透过他的身体看穿一切。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好奇,轻声问道:“花姐,他是谁啊?为什么会和你躺在一张床上呢?”说着,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关于男女之事的画面,虽然她从未亲眼目睹或亲身经历过,但也有所听闻,不禁让她那绝美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
“咳咳!”花无悔轻轻咳嗽了两声,似乎想要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她微笑着看向倪霞,解释道:“他是我的弟子程师,我叫他来这里商讨一些重要的事情。”她的语气平静而自然,试图让倪霞明白这只是一个误会。
就在这时,程师缓缓地翻过身,当他定睛一看,便看到了倪霞的身影。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迅速站起身来,走到了一旁。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傻傻地笑了起来,试图缓解这种尴尬的局面。
倪霞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着,她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她的脸上原本泛起的羞涩红晕,此刻已经完全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愤怒。她想要大声斥责他们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为,但还没等她开口,花无悔就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呜呜呜!" 倪霞被捂住嘴后,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她拼命挣扎着,但花无悔紧紧捂着她的嘴,让她无法挣脱。
过了好一会儿,倪霞终于停止了挣扎,她的眼神开始在花无悔和程师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