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张了张嘴,忽然想到傍晚之时他曾听到过云泽安的呼吸声,却没想到一时给忙忘了。
他看看外边的天色,已是子时,“你...一直在?”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云泽安愣了一下,随后轻笑出声:“嗯,看你在忙,就没打扰。”
顿了一下,他沉声开口,“辛苦。”
萧净远的头颅更低了,一脸的懵,殿下...是在同谁在说话?
白星闻言,鼻头一酸,整个人都不好了,随后他想起今晚的名场面,那一声声好人,他的脚尖卷了卷,脸上升起薄红。
他佯装恼怒的道:“你怎么又一晚没休息?你现在是个病号你不知道吗?你想早点毒发吗?”
说着说着,白星的鼻尖又是一酸,他吸了吸鼻子。
那头似乎听出了白星的异样,顿了顿,“你...哭了?”
白星冷笑一声:“没有。”
云泽安沉默了许久,“星星,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我其实有休息过,中途打坐修炼了一番,如今并不如何疲倦。”
萧净远头皮发麻,缩成了鹌鹑,恨不得钻入地缝中去。
殿下竟相思成疾,严重至此?都开始产生幻觉说胡话了,这可...这个如何是好?
云泽安的注意力都在看不见的白星那头,并没有注意属下的神色,更不知道他都脑补什么,只听那头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哦,你要上朝了是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要休息了。”
“好......”
云泽安话还未说完,啪嗒一声,白星毫不留情的挂了。
云泽安沉默片刻,他没有告诉白星,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