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理解,既然陛下有所请,在下去一趟又何妨?”白星嘴角噙笑,“只是不知这二皇子如今如何了?”
武清双:“昨日慕容前辈已经看过了,说是他的功法被人动了手脚,如今经脉寸断,唯有自废修为,方可保住性命。
只是......他本就没有仙缘,如今不知从何处寻来禁术,强行修行,此乃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因此,伤了根基。如若再废除修为,恐怕性命难保。
还请先生出手,救救他。”
“这......不是云某不肯救,这实在是......”白星神色为难,“这样吧,你带我去见见他,否则,我也不好轻易下定论。”
武清双松了一口气,点头道:“好,先生请随我来。”说着,她迈开长腿在前面带路。
“实不相瞒,二皇兄是现今皇室唯一的男丁,父皇不忍白发人送黑发人,有劳先生了。”武清双神色淡淡,再不复殿前的紧张。
白星看了她一眼,没有多问,只道:“在下尽力而为。”
武清双抿了抿唇,一路无话,她带着白星七拐八拐走到一处恢宏的殿宇。
“这便是我二皇兄的居所,他尚未册封,因此依然住在宫里。”武清双介绍道。
“福宁宫。”白星抬头,“好名字。”
“这还是二皇兄小的时候,父皇的亲笔题字。”
武清双看着那道牌匾,神色有些怔忪,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她与两位嫡亲兄长玩闹的日子。
可惜,早已物是人非。
她很快回过神来,“我们进去吧。”
白星看了一眼武清双泛红的眼帘,只当没看见,颔首跟上。
武清双轻车熟路的带着白星走到武兴祯的寝殿,一路上畅通无阻,路过的下人如往常般朝武清双见礼,好似一切都与往常不无不同。
“哐啷——”里面传来陶瓷摔碎的声音。
“滚——”
“二皇子恕罪......”
白星遥遥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动静还不小,你确定他经脉寸断?”
武清双扯着唇角,“不错,让先生见笑了。”
“不会,你二哥啊也是个可怜人,他很坚强。”白星不吝夸奖。
武清双神色微讶,只摇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