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粥棚好!我们四家一家一个粥棚,各自写上自家老爷的名号。”
舒阳拍手叫好,恨不得立刻就去张罗。
另外三人的脸色难看起来,他们又不傻,眼看糊弄不了舒阳,一个个吹胡子瞪眼,呜呜喳喳开始撂狠话。
舒阳只是坐着喝茶,看几人跳脚。
等他们觉得没意思要走的时候,舒阳才再次开口:“何庙祝请留步,晚辈有句话要说。”
土地和城隍两个庙祝闻言脚步一顿。
按说没叫他们,他们该气冲冲的走了,但又怕舒阳给河神庙独家授权。
何庙祝沉着脸,心里到底松快几分:谁也没胆子逆河神的颜面。
“就在这里说吧。”
完全不管身边那两位的脸色有多难看,何庙祝只等舒阳说要一起周济百姓的事。
“将军对河神一向敬重,何庙祝为一己之私连番带两位庙祝来问罪,晚辈很惶恐啊。”
舒阳说完笑了笑,伸手,作势送客,完全没有惶恐的样子。
何庙祝大怒,cao,胆敢戏耍老夫,岂有此理!
一甩衣袖,何庙祝比刚才更加愤怒,另外两位反倒窃喜不已。
得罪了河神庙,等死吧!
西河河底。
正热情招待法岸的河神忽然心有所感,不经意地往外斜了一眼。
三个庙祝正愤愤不已,从将军庙出来。
心念一转,何庙祝从进庙到出庙,包括他现在脑子里的所想的报复,了然于胸。
笑呵呵的河神略抬了抬胳膊,袖袍晃动间继续和法岸说起修行之事。
而此刻走在大街上的何庙祝正被身后两个人边奉承边挑拨,忽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紧接着人便飘了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何庙祝像是被放进了滚筒洗衣机,横在空中,疯狂旋转。
吓得土地城隍两个庙祝一蹦三尺高,连滚带爬跑得远远的。
他们还以为是将军疯了,直接对何庙祝下手,当下连看都不敢回头看,跑回自家庙里,扑在神像脚下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