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舒阳的请求,云烨有求必应,随手从厨房拿了个卤熟的猪嘴塞进他嘴里。
满口咸香的小庙祝连呸了好几口,披着人皮干活的黄鼠狼迅速出击,带走了地上的猪拱嘴和猪舌头。
它们吃肉要用工分换,地上掉的可是白给的,不吃白不吃。
小主,
被耍了的舒阳重新许愿:“报告老板,我想吃你的……”
嘴子俩字儿还没说出口,哗啦啦的锁链声已经响起。
似乎只要他开口,对方就会如他所愿。
但舒阳咽了咽喉咙,把话憋了回去。
这种游戏自己太亏了,对方穿戴整齐,自己哼哼唧唧的求他,太没面子了。
而且还没多少实际的东西,最多就是浅尝即止的吃个嘴子。
“他该不会真是个太监吧?”
不知道被全面监控的舒阳心里起疑,香火洞天里的云烨脸黑的可怕。
不生气不生气,跟这样的小家伙生气显得我小气。
我只是香火没攒够,空有人性没有人躯而已。
好容易压下心中火气,下方有阴差来报:“侯爷,有几个村痞正要欺凌女子,但他们福运……”
“立刻阉了!”
云烨不假思索地吩咐道。
阴差领命,带队离去。
一个小山村里,衣衫单薄的女子正无助地蜷缩在房间角落。
隔壁正屋赌钱喊大小的声音此起彼伏,隐隐有酒臭味飘来。
外面赌钱的是她丈夫,她则是丈夫的筹码,如果谁赢了,就可以来这间屋子里凌辱她。
这是输光一切的丈夫,最新想出来的翻身方法。
她好想杀了他,可是她没有刀,也打不过那几个男人。
这场没有银钱的赌局根本持续不了多久,很快他们就拿着筹子开始排队了。
村里的几个光棍纷纷夸赞着赌鬼的大度,一口一个爷们儿,真男人,一口唾沫一个钉!
直把输红眼的赌鬼夸的晕晕乎乎,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很快,几个光棍察觉了不对劲,为什么起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