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姜小小诚实地说道。

“你觉得他是为了你吗？”

“不是。”

“你这样觉得很好，没有被自我感动跟愚蠢蒙住了双眼。他的秘密比你想象的要深的多。”苦婆婆虽闭着双眼，却仿佛能够看透黑暗，看到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嗯。”姜小小轻声应道。

“若是有一天他名扬天下，举世无双，你又该怎么办？”苦婆婆问道。

姜小小沉默了片刻，问道：“婆婆，难道你不认为小小也可以名扬天下，举世无双吗？”

苦婆婆愣了愣，不由得感慨了一声，说道：“好妮子！就是应该有这样的志气！谁说女子不如男？！女子照样可以名扬天下，举世无双！你这样想，婆婆就放心了。”

见识过太多痴心的女子最后一无所有的故事，苦婆婆同样担心姜小小被情感蒙蔽住了双眼，痴心一片最后落得个凄风苦雨的结局。然而，姜小小的回答远远超过了苦婆婆的预期。既如此，苦婆婆便再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以后的日子，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千万小心。即便将来走出了它山石场，也是如此。如此乱世，人命如草芥，你们还太弱小，没有自保的能力。”苦婆婆提醒道。

“嗯。”

自作主张带着赢无名去摘石昙花这件事，让姜小小刻骨铭心，她深知鲁莽与愚蠢的代价，发誓今后绝不会如此。

“七月流火，风雨即来。”苦婆婆轻声说了一句，便睡下了。

姜小小仔细琢磨着苦婆婆说的话，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不过，她心中的疑惑与担忧很快转变成了坚定与果敢。

“栉风沐雨，我与君行！”

……

白二十跟赢无名坐在院子之中。

有风远来。

“明日就是逐鹿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