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利酒香气萦绕在房间内。
“照这意思......”
薄唇半叼着烟,沈青烈懒洋洋掀开眼皮,轻蔑一笑。
“难道我睡的女人也要掀开被子给你们看,从头到尾检查一遍?”
虽然是玩笑的姿态。
可那阴冷语气和想杀人的眼神,令他们望而生畏,不敢逾矩半步!
这嚣张气焰和目中无人的样子着实让人跳脚。
“同为柒爷办事,你什么态......呜呜!”
一把捂住找死的同伴,几人面面相觑,达成共识。
沈青烈毕竟是柒爷麾下大将,他们要是狐假虎威,在这里作威作福得寸进尺,搞不好不能全须全尾回去......
一个水做的女人,仅仅是听着声音就没什么力气。
不是他们要找的鬼。
何必在这里触沈青烈的霉头!
接着,一群人集体赔罪。
“打搅烈哥好事了,对不住对不住!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我们这就走!烈哥继续......”
......
察觉屋里可能没别的外人了,秦宴小心拉下被子一角,东瞅瞅西瞅瞅。
地毯式搜查这关算是过了。
就是沈青烈这混蛋......
行为不越雷池半步,从不乱来。
嘴巴上却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难怪人家说‘烈哥呀,不恋美色’。
依秦宴看,分明是女人该对他过敏!
嘟嘟囔囔地掀被子下床,她霸占男人挂在衣帽架上的冲锋衣外套,利落穿好。
领口刚才崩断线了,没法看。
搜查的人离去,沈青烈摁熄麦金脱什,多开了扇窗通风,没让女生闻太多烟味。
“才一个小时,小鹿很会闯祸。”
他的评价多么精准,丝毫不添油加醋。
雪利酒香气不呛人,秦宴跳上桌坐着,边说边晃腿。
“别紧张嘛,他们不会记得我这张脸。”
“当然,你可以把我交出去,换取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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