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烈哥亲人死光了,两年前救过柒爷,后来一直追随,走到今天的地位。”
这点和她料想的差不多。
秦宴泡好咖啡,轻轻地搅拌均匀,用勺子仔细旋着角度拉花。
“他掳掠过女人吗?”
语气淡淡的,似不经意一问。
乔斯不带任何犹豫,如实招来。
“有......”
栩栩如生的花鸟图案突然歪了一笔。
“第一个是秦小姐。”
拒乔斯所知,沈青烈一直打光棍,对抓来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摸也不碰,成日守着码头的货物船只。
谁知有天从拳场领了个美人回来......
真是破天荒的稀罕事!
飞鸟拉花图案翅膀一边大一边小,虽不完美对称,可也不算失败。
秦宴喝一口咖啡,觉得味道还不错。
“知道了。”
沈青烈的底细探了个七七八八,问不出别的有价值的事,秦宴便让乔斯搬走铁笼,恢复清醒神智。
空出来的位置留给她放行李箱。
其实也就是几件衣服和日用品。
约莫五分钟后,沈青烈开门进来。
他在隔壁冲了澡,本想过来拿件干净衣服,谁知居然在门外听到一场针对他的盘问。
小姑娘的确机灵,侧面去证实他的身份。
秦宴瞅眼男人冒水汽的黑发,福至心灵。
抢先一步从衣柜取出黑衬衣和领带,化身一朵十分称职的解语花。
沈青烈垂眸,突出的眉骨冷峻感减弱,沉缓嗓音带着惯常的纵容。
“想求我什么。”
殷勤往往有一定的目的。
她的攀交心思比较赤裸裸。
按捺住雀跃,秦宴双手合十举过头顶,俏皮恳求:
“月底有园区聚会,带我当小挂件哇......”
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眼睛宛如闪烁的星星。
每一次眨动,仿佛都在说:拜托拜托嘛......
沈青烈轻笑声,插科打诨。
“我若也磕一个,是不是成了夫妻对拜?”
“我在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