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烈啼笑皆非。
“你不了解她,屠香怡是催眠高手,精于此道多年。”
秦宴恍然:“会打草惊蛇......”
催眠跟魅惑有异曲同工之妙,金手指对极少数意志超级坚定的人不起作用。
如果屠香怡精通催眠,很有可能无法强行删除审问记忆。
甚至,屠香怡可以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克服魅惑,反客为主。
她刚才的做法考虑欠佳,的确很冒险......
稍不注意,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之后找机会试试孰强孰弱。”
要秦宴就此放弃,束手束脚,不可能。
屠香怡是柒爷身边的人,她们迟早会对上!
“怎么办啊,沈混蛋,兜兜转转,你还是要带我去呢......”
柒爷专门遣人来传达的话,必须照办呀!
得意的小表情招眼极了,她连话音都存着翘起尾巴的笑意。
沈青烈能怎么办?
当然是尽力护着。
“那天谁都别信。”
唇线抿直,他眼眸漆黑,比之前更多了一丝幽暗,递来的话耐人寻味。
“包括我。”
秦宴指尖轻轻在他颈上的牙印打圈,不甚明晰地轻叹。
“唉,有人白被咬了!”
沈青烈顶了下腮帮,眸中有说不出的隐晦意味。
“小鹿让我还回来......”
男人神色沾染上当地人的痞气和睚眦必报。
搭在女生腰窝的手结实有力得惊人,呲啦一声点燃严肃沉闷的议事厅。
秦宴偏头躲了躲,求饶哭腔哭调已经掌握到精髓。
“不要......”
双手搭到男人肩膀,她按着踮起脚尖,软声说:
“我怕痛怕痒,给主人吹吹,就别罚我了嘛!”
只有在内心不情不愿,想要趋利避害的时候,她才会想起他们之间存在金钱上的买卖关系。
通常这时,少女会软下态度,把自己放在小女奴的弱势位置。
她呜呜哝哝的娇声婉转出喉,令人神经不受控制地狠狠一跳,心脏跃动的频率飙升。
颈边徐徐拂过热气,沈青烈禁不住喘了口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