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得和那个人好好谈谈。”
“哦,对了,队长,恭喜你即将与嫂子新婚燕尔,婚礼是明天开始吗?”
“是啊,”木溪文眼睛里闪过一丝落寞,“到时候准备好,别出现什么意外。”
“是,”马士琪说,“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告辞了,北境那边有人想制造袭击事件,我得去处理。”
“好,注意安全。”
目送马士琪走之后,木梦瑶好奇的问:“溪文那,明天婚礼你担心是有什么意外呢?”
“哦,怕有人袭击,安保工作必须做好,毕竟也是我和她结婚的日子,当然不能有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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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肯定要随个份子,”木梦瑶拍拍他的脑袋,“记得发邀请函。”
“嗯。”他点点头。
木梦瑶看到他隐约忧伤的表情,便知道那件事即将发生,于是她轻轻拥住他:“那件事······要发生了吗?”
木溪文从她怀里挣脱,正想说些什么,这时,一个高挑的身影如同森林里精灵,蹦跶到木溪文背上,木溪文如释重负的笑了笑:“都这时候了才过来。”
“哼,都寒假了肯定要放松一下嘛,”木蓁蓁软软的说。
“考博准备的怎么样了?”
“报告队长,已经完全准备就绪啦!”她笑着说。
“那就好,”木溪文将她放下来,“走吧,我们到顶楼花园去逛逛。”
走到花园,木蓁蓁牵着木溪文的手,嬉笑打闹着,往外望去,这栋大楼是全城最高的,有一百来层左右,虽然是首都,但木溪文出于军事目的,并不允许建造过高的楼房。
很快,两人找到了一个行人长椅坐下,这个位置恰好可以俯瞰全城,城市上空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支架,支架上来来往往着电磁车与氢能车,目前这座城市的改造任务基本完成,只是郊区大型公园还没有建设完毕:“小女孩,以后啊,大部分城市都会以这座城市为模板,进行改造【以永恒之城作为基础模版进行的改造】,人们的生活质量将会大大提高的,到时候啊,自然那些时不时出现的混乱会消失。”
“你很早以前就告诉我,不要把别人代入自己的条件,许多人的苦难,我们不能够去批判是他们的错,这世界上那些温室里的人都是‘何不食肉糜’,你也耐心的教给我什么是人世,勇敢、热爱和守护你带给我那么多的美好……”
“没错,我的小女孩,你说的很对,无论遇到什么人,都不能直接去评判他们,因为啊,经历不同,态度就不同,人生就不同,比如一些女孩卖身,也许是因为被龟男伤害了,或者被人强暴而破罐子破摔了,还有一些是因为原生家庭的因素,政治家的责任就是把这些根本原因给消灭,而非浮于表面,假大空。”
“溪文哥哥,现在感觉男孩和女孩的关系都不融洽啊,学校里面经常可以看到他们在吵架。”
“女性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母亲影响三代人,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所以男女平权是非常重要的。”
“什么是男女平权呢?”
“简单的说就是男女之间存在客观的生理差异,有差异没什么,互相尊重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是男女平权,达成真正意义上的性别和谐,”木溪文耐心的解释道,“男女平权其实从根本上能够同时解放男性和女性的生产力,而实现它的条件是社会资源和社会期望不会对因为性别产生错误的差异审视,比如觉得某个性别更擅长某领域,或者觉得男性要承担更多社会责任觉得结婚必须得男性负责买房买车,像这类父权结构下的落后观念是男女平等的最大障碍,不管是什么职业,不应该在意男女比例,而是应当给所有人一个展示自我的平台,任人唯贤,在以前,之所以有重男轻女的现象,就是因为女性劳动生产力不足,而如今的女权不是想提高自身生产水平来争取社会地位,而是通过各种极端方式,来争取与自己不匹配的权益,这样就造成了社会上男性工作压力愈发增加,随即产生了一系列蝴蝶效应,说白了,那些女权不过是被资本财阀忽悠瘸了,不会明白靠祈求和施舍是不能像人一样生存的,也无法寄希望于别人良心发现,吐掉嘴里的肉,不要在期望陌生人共情了,有些人非常乐意将既得利益者模糊化,将更多无辜的人拖入骂战的泥沼,这样的人根本不是在做斗争,而是彻底的破坏,这就是女拳的目的之一,现在其实比以前好多了,因为资本已经被我压制住了,那些还在蹦跶的女权都沉浸在虚幻的公主梦中,像泡泡一样脆弱,迟早会被一击而破的。”
“那现在离男女平权有多远呢?”
“依然还有许多女孩被当做潜规则玩物来性贿赂有权有钱之人,例如前不久的海余市小红楼事件【当地一名官员诱奸十几名未成年女孩,将她们囚禁在一个被称为小红楼的房子里,当地法院偏袒官员,由于民间反对浪潮越来越剧烈,木溪文于是亲自下场,将官员判处死刑】,也就是被当作性资源,许多男孩依然被当做黄牛一样的劳动力资源,许多人依旧把强者对弱者的霸凌说成男女对立,在那些公司高管的眼里,给你工作就是最大的恩赐了,身体,思想可以由公司随意支配践踏,促进男女平权,其实就是让男性也得以解放,男性可以脆弱,可以强势,可以为家人做羹汤,也可以为事业拼搏,可以追求感性柔和,可以刚强坚定,同理,女性也一样。”
“对于那些女权,”木溪文接着说,“我认为除非过于极端,比如让男人们都去死这种,其他的可以勉强包容,但不可能让她们长期存在,种种原因,男女平权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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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文哥哥,有多远呢?”木蓁蓁靠在他肩膀上撑着下额望着他。
“小女孩啊,你要知道,我可是即使面对女性也能使出飞踢的绝对男女平等主义者,促进这种男女平权,算的了什么呢?”
“讨厌。”她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