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从柜台上拿到勇子包的那个药包后,她还和勇子说了几句话,王之朵就和花枝说出要离开药铺,她要领着花枝去往她居住的房屋中说话,花枝看到她的手里还提着个中药包。花枝看到王之朵还是穿着那天穿穿着的浅粉色绸缎棉袍,她下身还穿着青色棉裤,她那双黑大绒面的棉鞋是在城里商铺中所购置,她上身穿的衣袍也不是家做衣袍,花枝知道王之朵很少动针线,她穿着戴着的都是从城里的商铺所购置。花枝在哥哥订婚那天,赵大娘给自家帮忙,花枝那天和王之朵和宋兰朵在一张饭桌上吃的饭,王之朵平时和宋兰朵很要好,她们那天在饭桌上吃饭时,王之朵和宋兰朵只说出几句话语,她赞同宋兰朵和哥哥早订婚,宋兰朵侧面问过王之朵和石头处对象的事,王之朵看到饭桌上的人多,她就没有回答宋兰朵的提问。花枝知道石头这次没有白往小气候村送脚印,他前几天还是找到和王之朵单独说话的机会,花枝现在不知道王之朵和石头搞对象的进展。
花枝随着王之朵走出药房后,她们又从门房中进到院落中,花枝听到院落中的柴草被风儿刮出声响,院落东边园子中已经有垛显眼的柴垛,花枝看到那垛柴三年都烧不完,虎子说出是梨树沟的人帮助王之朵家砍的柴,王之朵家不养鸡鹅,宽阔的院落就显得干净利落,院落中并没放置农具和木料。王之朵家的外屋门还是风门和板门,王之朵让花枝进到外屋后说:“花枝,今天我妈没在屋,她又去往东头玩麻将,咱们就进我住的屋中说话。”
花枝说:“姐,我每次来你家串门,我大娘都在家,她冬天时还出门去玩麻将吗?”
王之朵说:“花枝,我妈每年冬闲时爱玩麻将,她还想在我家东屋中支麻将场,我和我爸就反对她做这件事,她闲时就去往东头的麻将场打麻将,她就是不耽误做晚饭。”
花枝说:“姐,我听我妈说过你妈会打麻将,她打麻将也是有时有晌。”
王之朵说:“花枝,我妈为打麻将的事有时和我爸生气,我爸反对她打麻将,我妈不常出门打麻将,她打麻将是为了和别人说说话散散心。”
王之朵把花枝让到西屋后,花枝把手提的药包放置在她的书桌上,花枝感到这间西屋很温暖,屋里的热度和自己居住房屋的热度相当。她就把头上围着的头巾解系下来,她把围巾挂在了靠东墙边的衣服架上,她随后又坐在靠近书桌的椅子上,王之朵把手提的药包放在柜橱上说:“花枝,咱们不能在药铺中说话,我在药铺中坐会,西一棵村来一位患痛风病的大爷,他来找我爸看病抓药,他膝盖骨疼的的走路缓慢,他昨天就住在咱村他的亲戚家,他今天才来看病抓药。他们正在屋里等待,我爸还没顾上给他看病抓药。”
花枝看到王之朵坐在炕檐上后,她还看到王之朵的屋里还放置着火盆,火盆中还放置着铜壶,王之朵要给花枝倒热水时,花枝就说:“姐,我不渴就不喝热水,你刚才说出的病我都不知道,痛风病和中风病是相同的病吗?”
王之朵笑着说:“花枝,这两种病不同,你知道我爸能治中风病,你就不知道他有治痛风病的偏方。人患了痛风病就是腿上和手上的骨关节疼痛,我听我爸说这种疼痛还总换地方,病人受不起疼痛的折磨。”
花枝不解地问:“姐,你说出的这种病比中风病还严重吗?”
王之朵说:“花枝,痛风病要比中风病轻微,痛风病不是大病,我都记住我爸的偏方,偏方中只有四种药,山丁子决明子,还有杜仲和桑叶,这几种药搭配着熬汤就能治好这病,病人喝了这药后总排尿,十天半月病情就好转。”
花枝说:“姐,我都不知道山丁子和桑叶都是药,后梁上的那几棵山丁子树冬天都挂着山丁果,我从小就看到过那几棵山丁子树,下过大雪后,山丁子树的枝杈上的山丁子果都不落。后梁上还长着山桑树,桑树的叶子还算中药吗?”
王之朵说:“花枝,咱们家还有家桑树还有山桑树,桑树的叶子都能入药,山丁子果也是药,治疗痛风病花不太多的钱,两副药就治好。我爸秋天刨的防风,它是治中风的中药。”
花枝不懂得各种病她更不懂得各种中药的药性,她就接不上王之朵的话茬。她只是说:“姐,我哥他们的婚房屋里屋外都摆上红柜橱,虎子和他爸又把房笆和墙刷上白土子,我妈她们都做完铺盖,他们过几天就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