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因为这些。其实痛恨娄室的,不光是德妃姨娘,连父王对他也是恨之入骨。咱们王府下属的很多兵马,都是在跟娄室的作战中消耗掉的。”
“哦,原来是这样。”
“当着姨娘说话之时,我便想,若是你能把完颜娄室给杀掉的话,那对咱大辽来说绝对是大功一件,不仅德妃姨娘高兴,父王肯定也会大喜过望的。
你想想,如果你立下了这样一件大功的话,无论朝廷对你如何封赏,都不会显得过分。那样一来,你在咱大辽的朝堂上为官做宰,还有谁再敢来小看于你?说不定咱俩的事儿了,父王便能应允了呢。”
经小郡主如此一说,张梦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想要自己去刺杀娄室,并不是一时间的心血来潮,随口乱说,竟还有着这样的一层目的。
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还不如她一个小女孩儿家计较得长远,张梦阳内心深处顿觉羞愧难当。
他想道:她说的可不是么,两个人要想长久地在一起,总不能一直这样地远远地躲着她的父王母妃,身如浮萍般地在外漂泊。
要想得到她父王母妃对此事的认可,只能想方设法地把自己在大辽的身份抬高,就算达不到与他们王公贵族相匹配的地步,总也不能相差得太过悬殊。
如果自己真的有可能把娄室给杀掉,为大辽除了这个心腹大患,也给卫王出了一口胸中恶气的话,说不定,求他答应把女儿下嫁给自己,就不再是一件看似绝无可能的事。
他抬起头来看了小郡主一眼,发现小郡主也正拿手托着下巴瞧着他。
看着她杏眼微饧,香腮带赤,张梦阳神魂俱醉,只觉若能得秉具如此绝代姿容的女神为妻,就算第二天便即死了也所甘愿。于是乎,胸中的豪气登时蓬蓬勃勃地涌将上来,只愿立即就去找到完颜娄室,如杀死蛮睹一般把他杀死了,再将他的首级割取下来,献在她的面前,那才不辜负了她对自己的一番情意。
“郡主果真是冰雪聪明,都怪我头脑鲁钝,竟想不到这一层。既是如此,那我想尽一切办法,说什么也要把娄室的脑袋割下来献给卫王。
从明天起,咱们就专注于打听娄室的行踪所在。他在明处,而我在暗处,再加上有我的神行功法相助,我想,就算没有我的那些江湖弟兄相助,我自己也能独自成此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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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坐直了身子说:“我只问你一句话,也是刚才在姨娘的帐中问过了的,你可一定要对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