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功夫差劲,哪来那么多的说辞!”
“害怕了的话,就赶紧跪下来磕头当孙子,这便是最大的规矩!”
“有种的让驸马爷刺你们每人一剑,你们来个不躲不闪试试?别你娘的净说屁话!”
一身破旧官服的侯国舅冷笑道:“既然说是比武,那咱们总得设个彩头才是,赢了的该当如何,输了的又当如何,事先说个明白,动起手来才能有点儿兴致。否则的话输了的自输了,赢了的自赢了,既无惩罚又无奖赏,那可着实没劲得很。”
“不错,六哥说得有理,不设个彩头比得没劲。”
张梦阳冷笑道:“那依你们说,这个彩头该当怎么个设法儿?”
欧阳洞宾抢先说道:“其实我们哥儿几个冒昧前来,只不过是想和杯鲁驸马见上一面,杯鲁驸马如今是红香会的二头领,我们哥儿几个的结拜弟兄莽钟离二哥,论起来还是杯鲁驸马的会中兄弟呢。
实不相瞒,我们曾受莽二哥所托,前往丰州和云内州一带找寻驸马殿下,可是不巧得很,恰逢殿下又流寓到了燕京一带,这可是让我们好一通找。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咱们在大金国的会宁府把杯鲁驸马给找着了。
我们的意思是,假如我们哥儿几个赢了的话,就请杯鲁驸马跟哥儿几个到到南边走一遭,我莽钟离二哥多日不见杯鲁驸马,心里头着实是想念得紧呢。若是我们输了的话呢,我们哥儿几个就退出皇宫,从此不敢再向杯鲁驸马滋扰。你看如何?”
张梦阳冷笑道:“这位道兄,你倒是说得轻巧说得好听,你们说是奉了莽钟离大哥的拜托,前往云内州一带找寻于我的话不假,可是后来你们又奉了天祚帝阿果的旨意前来追杀于我,我也绝非没有耳闻。
既然你提到了莽钟离大哥,那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待会儿让你们死的时候儿不会太过难看便是。退出皇宫云云,我劝你还是不要做这样的痴心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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