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们吧,趁你们不在的时候,五姐已经嫁给我我们大金国的一位能征善战的猛将了,幸亏你们来得及时,要是再晚来上几个月呀,只怕是连小将军都生了出来,到时候生米做成熟饭,你们哥儿几个恐怕连哭都来不及了呢!”
钱果老被他这话给气得“噌”地一声,从背上拽出了鱼鼓双鞕来,想要上前教训张梦阳一顿,但一想到他那怪异非常的身法,想起他那突飞猛进的拳脚功夫,就不由地心生胆怯,不敢冒然相攻。
蒲结奴口气威严地说道:“钱先生,老朽受人之托,请你来此,是想要你来做个呈堂见证的,可不是请你到这里来惹是生非的。”
铜拐李也沉着脸道:“老三,快把兵刃收了起来,你一向斯文知礼,怎地今天当着国相之面竟敢如此放肆?且由这小子占些口头上的便宜又有何妨?”
钱果老见大哥也这般说,只好就坡下驴地把双鞕还插到了鱼鼓之内,怒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张梦阳不依不饶地道:“是不是我占口头上的便宜,很快你们便会知晓,到时候用不着感谢我事先提醒你们就是了。”
蒲结奴瞪了他一眼道:“你也少说两句。”
张梦阳恭谨地答了声:“是!”心想:“难道铜拐李他两个来此,不是被麻仙姑勾结来的,要不他们怎会不知麻仙姑嫁了拔离速之事?”
拔离速身上的疼痛这时候已经大为减轻,已经撑持着身体坐了起来,但仍然面带痛楚之色,心中害怕张梦阳这一脚踢得狠了,果真把自己给踢废了的话,以后无法再和麻仙姑颠鸾倒凤,那不等于变成了个未被净身的死太监了么/那样的话,麻仙姑岂还能再跟着自己么?没了她,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铜拐李见三弟刚才的鲁莽引起了蒲结奴的不快,因此想要将功补过,见拔离速坐在地上面露痛苦之色,从他的盔甲上来看,该当是个金军中的重要角色,也不管他是何以如此,便从内兜里摸出一粒黑色的丸药来,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对拔离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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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将军想是受了什么伤痛吧,来,把我这粒丹药服了下去,不管是什么样的苦楚,包你立马就能消释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