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她的声音冰冷至极,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威压,那雷云中的谜影忽然一顿,像是感知到某种既熟悉又危险的存在。
秋寻月唇角弯起一抹冷到极点的弧度,她抬手轻描淡写地一挥,那携带毁灭力量的赤色雷劫竟硬生生地停滞在空中,随后,竟仿佛失去威力般迅速溃散消弭。
“区区天威,还真当老娘是摆设了!”她傲然地抬眸看向天际。
当这句话从她口中淡然落下时,被撕碎的衣袍被劲气掀动,露出她那骇然恢复的光彩动人的肌肤,而她睥睨万物的俏脸又带出些许难以掩盖的倦意。
萧牧胸口一滞,一时间竟不知是心中的狂喜作祟,还是对她的霸气所震慑,他抬头看着眼前犹如浴火重生的女子,声音竟有些哽咽:“师父!”
然而,秋寻月却未再去看他一眼,她只缓缓向前,一步步逼近那天上的谜影,周身气势如剑出鞘,渗人至极。
她冷嗤:“你不过是个笑话,那么天,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萧牧只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秋寻月已从他怀中起身。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跪坐在地上,抬头望着那道傲然挺立的倩影,心中五味杂陈。
师父没事了,真好,可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这感觉又酸又涩,像吞了一颗没熟的梅子。
秋寻月一步步走向雷云深处那模糊的人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萧牧的心尖上,她周身的气势越来越盛,仿佛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令人胆寒。
“天意?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妄称天意?”秋寻月的声音冰冷如霜,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雷云翻滚,那道人影终于清晰起来,竟是一个身着紫袍,面容俊美的男子,只是那双眼睛,却冰冷无情,不带一丝人气。
“秋寻月,你终究还是活下来了。”
紫袍男子语气平淡,仿佛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过,你逆天而行,终究要付出代价。”
秋寻月轻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代价?我秋寻月行事,何须向你交代?你若不服,尽管放马过来!”
“好,好,好!”
紫袍男子连说三个“好”字,语气却越来越冷:“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
他话音刚落,漫天紫光骤然汇聚,化作一道巨大的紫色光柱,直朝秋寻月轰击而去。
秋寻月面不改色,纤手轻抬,一柄晶莹剔透的冰剑凭空出现在她手中,剑身散发着森寒的冷意,仿佛能冻结一切。
“雕虫小技!”秋寻月冷哼一声,手中冰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瞬间斩出,与那紫色光柱狠狠碰撞在一起。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