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女人心细,姚琪梅竟然带来了大米,正好可以教关芹芹如何蒸大米干饭了,平时在家都是用电饭锅蒸,算不得本事。
两个人刚忙活完厨房里的事儿,外边锄地的三个女人就回来了。
姚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弟弟,我学会了锄地了,可累死我了。”
王胜文看了她一眼:
“姐,赶紧把鞋换下来吧,人家芹芹姐刚擦好的地,你看你给弄的,全是泥巴。”
梁拉娣和秦淮茹也换好了鞋进来:
“别说,好长时间不干,还真是有点累。”
王胜文看了她们一眼,一句话把她们的积极性给打击没了:
“这里是红土土质,你们锄了也没用,院子里只适合种些月季、芍药、木槿这样的花,最多就是可以种点豆角南瓜什么的,根本就不适合种粮食。等过了春节,去村里找几个人过来给把地翻一下,种一院子花吧。”
梁拉娣仍然在坚持:
“不,我要种黄瓜,那玩意儿结得多。”
“别闹了,到时候你来浇水啊?再说了,为了吃几根黄瓜跑这么远,也不合适吧,想吃,去市场上去买。”
秦淮茹说:
“弟弟,可以种玉米吗?我们那儿这种田是可以种玉米的。”
“行吧,你要是愿意种,就在后边留一小块地,种点豆角、玉米什么的吧,反正明年暑假孩子们会过来玩的。”
姚琪梅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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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我要种玫瑰花。”
王胜文走过去抓起她的小手看了看:
“行啊,种玫瑰也可以,但是这玫瑰苗你去哪儿弄去呢,我可是没见过有卖玫瑰苗的。看看手掌都磨红了吧,没起水泡就不错了。”
梁拉娣走过来,摊开双手:
“弟,看看我的手就没事儿。”
秦淮茹也举起双手说:
“我的手也没事儿。”
王胜文都摸了摸:
“行,没事就好,那咱这几天就把院子里的杂草清理一下,别让院子显得这么乱就可以了。”
“啊?那咱下午继续干?”
“干什么干啊,我只是带你们出来玩的,根本就没想让你们真干活儿,平时在家你们三个是最累的,出来度个小假,清闲几天。信不信花二十块钱雇几个人就能把这儿整理得干干净净的?”
梁拉娣笑了:
“嗨,我以为真是来干活儿的呢。”
“那怎么可能,都是骗家里那帮孩子们的,和孩子们也要斗智斗勇。”
姚琪梅的小手便打过来:
“你这个坏蛋,连孩子们都骗!”
王胜文便打了她的屁股:
“不骗能行吗,再过几年就骗不了了。”
梁拉娣也凑过来:
“我愚蠢了,也打我几下。”
嘤!嘤!嘤!
连续几声,是最好的催情剂。
“快去洗手吃饭吧,吃完饭试试新买的被褥。”
“好嘞好嘞,这下终于可以在家里尽情地喊了!”秦淮茹满脸兴奋地回应。
……
红烧兔肉很好吃,欢愉的声音也很好听。
竟然有一声惨叫,是关芹芹发出来的。
火车钻进了下水道,不惨叫才怪,这下确实发生了血案。
其余三人都关切地围了过来。
“啊?怎么了,很严重吗?”梁拉娣的声音。
“你这个臭男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你得赔偿!”秦淮茹的声音。
“我就说嘛,这下你相信了吧?”姚琪梅得意洋洋的声音。
“姐,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对不起了,我赔!我会赔偿的。”
废话,弄坏了可不就得赔吗。
关芹芹不但没哭,反而是笑了:
“老公,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只是靠在一起睡觉呢。”
梁拉娣开始抱怨:
“弟弟,你看你这个人,粗心大意的,连套红衣服都没给人家带,人家可是当了新娘子了。”
秦淮茹随声附和:
“罚你回去给人家买两身新衣服。”
姚琪梅推波助澜:
“对,我看尤凤霞那套就不错,你回去也给人家做一套。”
王胜文没办法,只能跑下楼去,从汽车后备箱里拿出两块红绸缎交给关芹芹:
“芹芹姐,其实我是准备好的,回去咱让雪茹姐给做两套可以吗?”
女人便依偎过来:
“老公,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不疼了,我拿回去做旗袍,我们旗人女的出嫁都是要穿旗袍的,让雪茹姐给我做好了,我自己会绣花。”
三个女人故意一副吃醋的样子,秦淮茹说到:
“看看吧,还是向着新媳妇,我那时候,连件新衣服都没给我买。”
梁拉娣立马揭露真相:
“你就会胡说八道,不是带你去港岛了吗,你买回来多少新衣服,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是还给你捎回来了吗,今天穿的这件就是!”
“那也没你的多,你那个橱子里都快挂满了。”
“你胡说,那里边也有琪梅姐的。”
梁拉娣继续和她撕扯:
“你才胡说,人家琪梅姐有自己的橱子。”
姚琪梅拉架:
“拉娣,她说的是真的,我橱子里挂的都是宋美淑的。”
“啊?她一个学生都有这么多衣服了?”
“没办法,人家自己买的,从广州背回来一大包呢。”
关芹芹也加入进来:
“我的衣服也不少了,来了以后,先是雪茹姐送给我两套,又穿了尤凤霞一套,后来灵儿姐姐又送了我两套,淮茹姐也送了我一套。”
梁拉娣和姚琪梅便一起摸向她的胸:
“我们倒是想送,可是我们的衣服你穿不下啊。你要是生了孩子,孩子肯定不缺吃的。”
秦淮茹摸着绸缎,忽然之间有了新的想法:
“老公,我建议以后咱们家还是你给我们剪衣服,你看你给我们剪的衣服,穿着多合身。”
“啊?真的啊,你们平时又不穿,你怎么知道的?”
“坏人,人家昨天晚上就是穿的你给剪的旗袍,你没看到吗?”
王胜文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昨天晚上光顾着听你骂秦汉了,没注意你穿什么衣服,你骂得真精彩,狗娘养的这种话都骂出来了。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秦淮茹便暴躁起来:
“让你骂我是狗,那我就咬死你!”
还真撕咬起来,这下,又被几个人一起撕咬,最后是吼叫,比三英战吕布还激烈,吓得关芹芹只能抓住衣襟躲到床角上:他们还能这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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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姚琪梅还在那儿指挥:
“芹芹,下去拿暖壶,我要喝水。”
“我也喝,多拿几个杯子。”秦淮茹也说。
关芹芹下楼,王胜文问姚琪梅:
“琪梅姐,你还怀疑她吗?”
“不怀疑了,她这是遇到了个天阉,这下好了,你把人家给要了,就相当于娶了个新媳妇。”
“问题是我也没想到啊,我还以为她会反抗呢。”
梁拉娣便有些不屑:
“切,看她哼哼唧唧的样子,还不知道有多期待呢,怎么可能反抗。”
秦淮茹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