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同向陶谦联名请战,要求转守为攻,再次强攻荆州军的大寨。
上一次强攻彼之军寨失败,是因为对方军寨所立之处依山傍水,易守难攻,不易攻打,让荆州军占了便宜,
但如今,彼军为了不让己方能用同样的方法骚扰,则将营寨依立在了空旷之处。
如此虽不利于骚然,但却适合进攻!
陶谦瞪着因为失眠而鲜红的眼睛,听了众将的建议后,也赞同道:“不错,刘家小儿虽将兵马立于旷野处防我军骚扰,却也是将其寨立于难守之地,他四面皆是旷野,我军若是强攻,便可任选其地……呵呵,刘家小儿年轻,顾此失彼,因小失大也。”
说罢,却见陶谦缓缓的站起身,对着众丹阳系将官道:“今夜子时,着令三军将士再强攻彼寨,老夫亲自督战,誓要让刘家小子知晓我丹阳精兵的手段!”
“诺!”
众人得令,遂各自领命而去。
陶谦缓缓坐下,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红眼睛,自言自语地道:“老夫纵横朝堂数十载,屡抗上官亦无人能奈何于我,岂能一朝折于小辈手中,我今番誓讨刘家小贼,绝不言和……”
正自言自语着,却见丹阳系将领曹宏,匆忙的奔进了帐内对陶谦拱手道:“使君,家中有人来报,说是徐州方面,各郡国的豪族似有所异动。”
陶谦一听徐州方面有事,心中一惊。
“有何异常,速速道来!”
曹宏喘着粗气,道:“家中探子称,徐州诸郡国中,似有人在与阴德、刘馗、汲廉等人暗通勾连,各郡国目下有传言,说是使君在丹阳郡与荆州军相抗,被荆州军绊住而不能抽身,丹阳军士卒折损甚多,更兼使君因刘琦阻碍,无法在丹阳郡募得新卒,因而……”
说到这,曹宏便长叹口气,似有些说不下去了。
陶谦面上不变,冷哼道:“因而诸国的国相皆有异动,想是要联合当地豪门架空老夫,是么?”
曹宏拱手道:“使君看的通透,正是如此。”
陶谦冷然道:“那又如何?阴德等辈久欲与老夫作对,我早就知晓,可惜他们没有强兵支撑,纵然在老夫后方谋得一时之利,又岂能长久?且待老夫逐荆州军出丹阳,招募完兵将之后,再回去挨个收拾他们,且看这些豚犬贼子又凭何能与老夫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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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宏犹豫了一下,补充道:“使君,属下的斥候探知,公孙瓒目下似有转兵青州之意……那白马蓟侯若是到了青州,便是我徐州之邻……阴德、刘馗等人若是派人交好公孙瓒,引之为臂助,又当如之奈何?”
“什么?”陶谦闻言大惊,那张一直颇为沉稳的老脸,终于有了惊恐之色。
“公孙伯珪为何会去青州?他不是在河北与袁绍,刘虞等交战的吗?”
曹宏长叹口气,道:“属下也是今日方才得到的消息,河北和中原目下皆有大事!”
陶谦忙道:“何等大事,细细为老夫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