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士燮还是没有顾忌到士徽的意见投降了。
士徽对士燮的意见并不服气,但交州的主要权力,还是都落在士燮的手中,士徽的意见并不能左右士燮。
最终,交州方面还是向刘琦投降了。
而除了交趾之外,交州其余的郡,全都被刘琦进行了分割,并派遣新的郡守前来任职,极大的缩减了士家在交州的力量。
士燮对此倒是并无所谓,但身为士家嫡长子的士徽,却每日都活在痛苦之中。
在他看来,他的父亲就是一个懦夫。
一个放弃了权力与霸业,企图在刘琦麾下苟且偷生的懦夫。
但就算是如此,士徽也无可奈何,他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士燮拿原本应该由他继承的霸业,去换取所谓的‘归宿’。
而如今,士壹来找士徽,向他又讲述了自己和士燮讲的,要提防黄叙进入交州这件事。
士徽听了之后,并没有立刻表态,不过他和士燮不同,心中对黄叙等人充满了提防。
“好端端的,跑到交趾这地方来讲经干什么?还要在这里推广纸张书籍,这地方的人,连汉话都说不明白,还学什么经?”
士壹肯定地道:“正是如此,我也怀疑这当中有诈,只是伱父亲那边,我怎么跟他说,也说不通啊!”
士徽哼了哼,道:“且不用管父亲,叔父且仔细盯着此事,看那黄叙到了交趾之后,有何行动,咱们再做定论不迟。”
……
十日之后,以黄叙,庞德公,司马徽等为首的一众荆州人,抵达了交趾境内。
而士燮此时已经在交趾做好了充分的迎接准备,就等他们进城了。
不过令人疑惑的是,黄叙等人并没有继续南下进入交趾城,一众荆州来人不知为何,反倒是屯扎在了红河不动。
随后,黄叙命人去交趾请士燮来红河大营,一同商议接下来的讲经的具体事宜。
士燮本打算亲自前往,但士壹说什么也不同意。
“兄长,那黄叙若有事与兄长商议,让他来咱们城中便是,好端端的,为何在红河设营然后邀请兄长前往,这摆明了就是有所图谋,兄长万万不可去啊。”
士燮摇了摇头,道:“糊涂,咱们眼下不过只有一郡之兵,早无策动一州之力,黄府君若是要动咱们,直接派兵进攻交趾便可,何必多此一举?你这话实在是小人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