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雨妃娘娘的话,老臣等人听闻皇上龙体有恙,特来请安。”恒王拱手说完,环顾众人还是不见凌山那个老疯子的身影,心中顿时咒骂起来。
“如此,适逢会诊太医都在,您们自便。”言罢,凌洛雨退至一旁,寂若无人地看着素君。
“张太医,您老是太医院院使,本王只要您一句话,皇上大概何时能够醒来?”恒王走到一位花甲老者面前,恭敬地问道。
张太医听毕,略作思索,缓缓说道:“皇上所受之外伤已无碍,气息脉象也正常平和,只是由于伤及头部,才迟迟未醒;至于何时能醒,请恕老夫黔驴技穷,实难相告。”
恒王本想继续向其余几位太医征询,却被秦夜出手拉住了;只见他将屋内之躺椅搬到床榻旁边,示意宫女将花月郡主轻轻放在其上,接着借用太医所用之笔墨纸砚,在众人满是疑惑之神情中,游云惊龙般挥洒之后,将所写内容呈到恒王面前,请其一字不漏地大声念出来。
茫然不解地接过纸张,恒王迅速阅览之后,忘乎其形地看向秦夜,确认过眼神,当即铿锵有力地高声读道:
“老臣皇甫欲和启奏皇上:经秦夜多方查证,花月郡主——素镜,实乃文仁与宣优之女,而非戾帝血脉后人,请皇上圣断。”
此言一出,瞬间语惊四座,尤其以余贞为之最。
“肃静,不可君前失仪!皇天在上、诸位作证,本王所写、恒王所念,若有一丝谬误,本王即刻以死谢罪!现在,有劳恒王在此接着多念几遍,百官随本王一起,这就退出,于门外等候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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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秦夜一边请张太医治疗花月郡主,一边带着追随进屋之朝臣,前后走了出去。
“老臣皇甫欲和启奏皇上:经秦夜……”
伴着恒王近半个时辰之重复宣读,素君终于出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