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节大怒着说完,一个字也不想再听他们说下去,起身拂袖而去。
余下之四人,一言未发之西南统领——花情,瞥了一眼与她心思相差无几之寿永,叹息一声,起身径自走出密室;寿永不愿再与容海两人纠缠,更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旋即也离开了,独留容海和祁周四目相对!
“听贤弟方才所言,贤弟果真有叛门自立之意吗?”容海趁热打铁,急切地开口求证。
“容兄与小弟共事多年,难道还信不过小弟吗?倘若他们真要一条路走到黑,你我又何必跟着一起殉葬?容兄东南一方掌握门中半数财源,小弟西北一方又拥门中三成勇士,只要你我联手,纵然门主亲临,又有何惧?”祁周拍了拍胸膛,傲然说道。
“贤弟高见,愚兄甚慰!你我肝胆相照,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何愁大事不成?这样,你我明天照旧参会,权当最后给微生千里一个面子。”
“不仅参会,还要在会上豪言壮语一番,大肆指责截杀永圣使团乃自取灭亡之道,如此便可站在一切都是为了论道门之舆论至高点,有利你我以后拉拢更多的门人另起炉灶,哈哈哈!”
“此计甚妙,愚兄佩服,倘若一切顺利,或可反客为主,夺了论道门;将来一统天下江湖,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哈哈哈!”
两人阴谋定下,即心满意足地各自散去。
右派之商议不欢而散,左派则直接没有事前再议,五人皆悠然自得地等着翌日之大会到来,依权势之说辞:老子行事光明磊落,没必要搞那些偷鸡摸狗之小动作,爱咋咋地,老子奉陪就是!
“都快嫁做人妇了,她还是这么任性,也罢,总归是为了北晋好,一切依她便是;有你们几个统领全力支持,晾他微生千里也不敢轻易拂了众意……希望她以后到了秦王王府,还能不忘今日之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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