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听说过伺候过杜梓仁的姑娘说,杜梓仁在房事上有些疯狂,喜欢看女人哭泣,不是娇羞的哭泣,而是真正的哭泣和求饶,女人越恐慌害怕,他便更兴奋。
萧辰煜看了秦荽,欲言又止,而秦荽正垂眸,并未发现萧辰煜的异状。
秦荽本来不愿意提及杜梓仁,可如今发现提了也不过如此。
如果再来一次,她定然不会坐以待毙。
秦荽没有告诉萧辰煜,其实,她临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杜梓仁。
而那一天是秦荽绝对不愿意回想的。
萧辰煜对秦荽说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了,对于杜梓仁,还是敬而远之吧,我想他将我弄去七峰山庄,大概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垚香郡主的那晚想要的男人,如今见我们坦荡,应该就放松了对我的疑虑。我以后呢尽量低调些,不去触碰那些勋贵们。”
秦荽点头,低调是必须的,可一直避让并非良策。
他们夫妻是对付不了杜家,可九王府未必怕他啊?
不过,秦荽不打算将自己深埋于心中的计划同萧辰煜说,他安心读书便是,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
秦荽不能离开京城,管家又繁琐,于是,她便无比怀念起李四娘来。
“看来,要将李四娘早点接回来才行。”
秦荽已经和青古说了三次这个话了。
这天早上,秦荽又被家中仆人管事来询问买家中的日常开支的事给烦到了。
恰在此时,柳氏上了门。
开了春,日益暖和了。今儿又有了暖阳高照,于是两人便在院子里的凉亭坐下说话。
柳氏坐定,刚喝了一杯香茗,便迫不及待的问:“我最近忙得很,一时没有顾及你和秦燕妹妹那边,昨儿去谢家,这才发现你将小彩换出来了,还将身边的得力管事给了秦燕妹妹?”
“嫂子是知道我家中情况,根本就没有多少得用的人。”秦荽笑道:“我也舍不得,可思来想去,还是李四娘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