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王公大臣、世家勋贵都好面子,可偏偏九王府就不在意,将未嫁女捧在手心里,还让她掌家,如今弄出个孩子来,只草草对外说是捡来的,根本不管旁人信不信,就连哪儿捡的?怎么捡的,都不愿意细细推敲琢磨。
“刘家的好名声,可刘家却将妾室捧上了天,将正妻放在娘家十余日不理会,可见,刘家对正妻多有不恭敬。”
说到这里,秦荽突然想起什么,笑道:“秦瑶在郸城可是有贤惠和才女的美名,为何到了刘家却遭受到了冷遇?难道不是刘家公子宠妾灭妻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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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荽帮秦瑶,其实也是帮自己,不要以为她和秦瑶没有来往,两人就没有关系,在旁人眼中,秦瑶和秦荽就是两姊妹,秦瑶的名声坏了,秦荽是无法独善其身的,将来或许还给萧辰煜进入官场埋下祸根。
这时候的人,对于家族、血缘看得极重,根本不是你说不认就不认的。
哪怕分了家,老死不相往来,如果有一个人犯了株连九族的大罪,你说我们从不来往就能躲过去吗?这绝无可能。
“那我们具体怎么办?”柳氏还是问道。
“刘家是从世家官宦处入手,想要将刘家摘干净,然后将秦瑶休了,他们还能清清白白的再娶一个官宦之女,不过,我们反正是没有底蕴的,不如就从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入手。”
柳氏附耳过去,秦荽在她耳边轻声嘀咕:“你找妥帖的人,将刘家的事写点话本子给旁人消遣,编成戏曲唱给大家听。”
刘家宠妾灭妻、从不在正房过夜、以至于正妻没有生育子嗣,反而庶子却先出生了,反正是句句不提刘家,却让人一下子就知道这就是刘家的事儿。
柳氏瞪圆了眼睛:“这刘家姑爷以前也是在秦瑶屋里过夜的啊?”
“外人又怎么知道呢?不过是真假参半,看谁愿意信那边了!”
秦荽的着,都是写阴谋,并非阳谋,上不得台面却有用,这是秦耀祖都看清的事,只是,如今柳氏又更深一层认识到了这一点:将秦瑶的闺房之事拿来说,秦荽毫无羞涩和愧疚之意。
柳氏甚至忍不住想:这秦荽是不是再借机报复婆婆和秦瑶小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