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国安心里有数个问号。
他在原地等候了半个小时也不见那个男人出来,他怕自己再等下去容易暴露,便拉着车慢慢往前走着,将车停在离四方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继续等。
四方堰附近住的都是穷苦老百姓,平时根本没有人坐黄包车。
见关国安把黄包车停在这里等客,几个过路人看了暗自摇头,有一个人还背着关国安小声议论:
“这人八成是个新手,都不知道哪里客人多。”
关国安自然听到了别人私下的议论,但他此时顾不了那么多。
他的眼睛紧盯着刚才男人下车的地方,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那个男人并没有再次出现。
关国安知道自己再等下去就不正常了,只得拉着车离开。
他再次来到教堂附近蹲守。
这里算是闹市区,他在这里等客很正常,不远处还有几辆黄包车也跟他一样停在树荫下等客。
关国安把对第一个男人的怀疑记在心里,也掏出小本记下了四方堰这个地名。
可是,一整天下来,他倒是拉了几个附近坐车的客人,但再也没有碰到从教堂里出来的那几个人。
黄昏时分,关国安拉着黄包车回到自家的小院。
刚进门就发现不对劲,他放下黄包车,正准备迎敌,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耳中:
“国安,是我。”
听到说话的是关义喜,关国安瞬间放松了身体。
他大踏步走进屋子,看到果然是关义喜坐在椅子上,显然等他许久了。
“国安,我们几天未见,也不知你这边进展如何了,我今天特意过来问问情况,也好跟大哥报告。”
关义喜道。
关国安听关义喜问起他这边的进展,立刻低下了头:
“阿喜,是我没用,排查了几天,也没查出什么可疑的线索。
不过我昨晚突然想到一个地方可能疏漏了,今天在那边蹲守,也没有太大的收获......”
关国安紧接着便把在天主教堂看到的那五个男子一事告诉了关义喜。
关义喜听得很认真,她见关国安停下来不说了,这才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