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坚刃利,怯者立斩!”
卫齐挥舞钢刀,誓要阻敌,却难挡明军三眼铳之威,硝烟四起,防线瞬间崩溃。
士卒木盾炸裂,人仰马翻,骑兵如潮水般涌入,践踏无情。
“敢退者,杀!”
卫齐狂怒,然明军士气如虹,粮饷充足,无畏生死。铁骑横飞,惨烈异常。
“死来!”
贺世贤怒吼,三眼铳化作狼牙棒,一击之下,建奴甲胄碎裂,伤亡惨重。
五百对一千二,一战即溃,阵型尽毁。
骑兵调转马头,号角再起,卫齐,知大势已去。
“绝望之际,西南烽火起。”
杜度,努尔哈赤之孙,率部深陷重围,两千镶白旗与棉甲兵、包衣,面对八千明军,危在旦夕。
德哥请命突围,杜度摇头苦笑,知天命难违。
“跑?尔等何敢!”冉天龙冷笑,布袍拭汗,下令:“虎蹲炮伺候,轰他个片甲不留!”
张良策则怒喝士卒,誓要将建奴轰成齑粉。
而黄台极,心急如焚,西望杜度,音讯全无,唯探马报明军出城,疑是杜度败退之兆。
怒不可遏之下,挥鞭抽打包衣,急令东撤。
奉集堡西烽火已熄,终以努尔哈赤之英年长孙杜度,二十四岁壮志未酬,自刎而终,画下悲壮句点。
“斩!拒不降者,格杀勿论!”冉天龙挥刀如电,直指苍穹,麾下士卒遵令,展开雷霆清剿。
“总兵,俘虏吐真言矣。”
正当冉天龙浴血奋战之际,一讯兵匆匆至张良策侧,揭秘敌情:“此辈属镶白旗,正白旗方为攻城主力,余者,两蓝两黄驻抚顺,两红据蒲河,皆奉黄台极令,诡谲撤退,归附正白,撤退之因,莫测高深。”
张良策闻言,心中波澜四起:“沈阳境况如何?熊经略可有南援之意?”
讯兵摇头苦笑,坦言不知,建奴专注于虎皮驿,对北境变动茫然无知。
“速遣精锐至白塔铺,探熊经略是否挥师南下。”
令出如山,士卒领命,顷刻间,小队铁骑疾驰北去。
与此同时,散羊峪堡外,贺世贤治军有方,战场已净。
贺彪,其爱将兼家丁首领,呈报情报:“确系两白旗孤军犯境,余旗皆遁北地,然统帅何人,详情尚隐。”
言及俘虏卫齐,贺世贤沉吟:“活口难得,勿轻言斩,细加看管。”
旋即,贺世贤遣使速报熊经略,证其所料非虚,建奴仅遣双旗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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