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以前还剿过匪!
这回占了地利还打防守,这些土匪们连炮都没一门,我这回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跟王八姓!
以为老子混行武这么多年,是白混的么!
当然,透过土匪们被打退那一次进攻,他们的进攻看似有模有样,实际上根本没个章法。
以为分了前后队,也安排得有火力压制,但排着乱七八糟的阵形,进攻又不果断,胡乱打枪就敢往村里进攻。
真是无知者天塌下来都不怕。
如此良机,让几位兵油子觉得有机可乘!
话说你以为匍匐在荒草丛里就安全了么?
在战场上,真是小心就能保得住命的么?
几个老兵油子相互骂骂咧咧,却不约而同猥琐的往后退进了没顶的屋,准备将院墙留给土匪们爬!
至于进村的路,好几个八路正躲在磺着挖断了路的战壕里边严阵以待,早伸长了脖子等得不耐烦。
猴子趴在向南的破堂屋废墟里,头上放了一张缺了条腿,烧了个焦黑的破桌子。
桌子上还放着些零碎破家什件,主要用来防手榴弹弹。
学胡义那样压低卷曲的帽檐下,一双丑眼透过堂屋大门往外看着隐约的土匪们爬行时带起的荒草摇曳,狰狞的表情中带着戏谑。
跟一帮土匪交手,哪用得着紧张,于是,屋里急促的呼吸声都变得平稳、正常。
在他的身前,一去压满了弹的汉阳造,他最喜欢的二十响快慢机就放着步枪旁边,伸手可及!
战场上,驳壳枪用处不大,还是步枪带劲。
眼看治安军即将打进村。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密集的弹雨中:“里边的人都给老子听好了,如果你们现在出来投降,饶你们不死!”
村里没有人回应,也许是子弹呼啸声太大,村里人没听见。
但村里一直没有还击,除了村外进攻的土匪治安军的枪声,一片死寂。
四周突然都发出声音对村里人的劝降!
北面又传来一个宏亮声音:“我是治安军团长,啊,看在大家曾经都是混过山寨,都是一条路上的朋友,这才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立即放下武器出来投降,从了咱们旅长,大家以后还可以作兄弟,到时候一起吃香喝辣睡女人!”
“你姥姥的想得真美!要不你投了咱,咱们一起发财...!”罗富贵听着这些熟悉的套路,忍不住接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