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还没解释,你为何深夜出现在这。”时鹤年转了话题。
就见江以宁盯着他,笑得意味:“我当然是跟着夫君来的啊。”
“难道不该由夫君来解释一下,为何深夜出现在这?”
“阿宁是知道的,我懂一些术法,所以才避开你们独自上山,也是怕发生一些诡异之事,吓着你。”时鹤年目光飘忽。
江以宁一改常态,抬脚逼近:“是吗?”
“相逢第一眼,见夫君摔碎了个瓦罐,掉落一地金银,我还以为夫君是来捡死人财的。”
“什么叫捡死人财?”时鹤年当即反驳:“那都是它们自己孝敬给我的。”
他凭本事从死人手里赚的银子,怎么能说成是他捡来的呢!
“它们?”江以宁蹙眉,抬眸看着他询问:“它们是谁。”
“它们就是鬼啊——”一道沙哑的声音,凭空响起,还带回音。
江以宁警惕转身,目光环顾四周,并没发现有人在。
她再次看回时鹤年,却见时鹤年一脸紧张。
可刚刚时鹤年没开口,那声音显然也不是时鹤年发出的。